声摆了摆手。
等秘书开好酒为他倒上后,阿诺德拿着酒杯看了一眼儿子的照片,随后将照片放倒举着酒杯和助手碰了碰。
双方咽下一口苦酒后,阿诺德喟然长叹道:“道格拉斯,这已经是你跟我的第八年了吧?”
“是的先生。”
助手道格拉斯点了点头,当初他跟这位阿诺德先生当秘书时才刚毕业,一眨眼的功夫八年过去了。
“这八年下来,你难道没有感觉这个国家的变化越来越大了?”
阿诺德看向自己助手的双眼,他想从这个年轻人这里知道答案,至少从他这里知道年轻人们的答案。
道格拉斯再次点头,这几年的变化在他眼中看来,比之前几十年的变化都要大。
白左的崛起,内部的割裂,移民金融和战争等诸多问题不断出现,像一层厚重的乌云压在所有人的头顶。
暴雨雷霆即将来临,只是不知何时落下。
“这次竞选市长就能看出来了,和以前真的不一样了,靠着一个极端的口号就能得到绝大多数人的支持。”
阿诺德自嘲一笑,他和他背后的克鲁兹家族在共和派中是属于传统温和那一派,用现在更流行的词语来说就是建制派。
为了达成合作,他们愿意做出妥协让步以此跟民主派互换利益实现目标。
但川总的出现,将一切都打乱了,以至于现在建制派的影响力大不如前,极端化反而成了更好的选择。
助手道格拉斯犹豫片刻后轻声道:“就以我父亲和我爷爷的经历而言,他们这些年来一直在想当初一个人养活全家的黄金时代为什么没有了,没有人告诉他们答案,他们的声音也被忽视。”
“无视是最大的轻蔑,他们已经为此忍受太多年,我认为走到今天这一步或许是必然的,先生,如果想得到他们的支持,那么就要和他们坚定站在一起。”
“哪怕双方为此彻底撕裂?”
阿诺德反问道。
道格拉斯苦笑一声。
他给不出答案,但时间会给出。
无言以对的阿诺德望向窗外,自己儿子的死,既是死于那群人渣之手,也和那个混蛋亚裔警长有关,更是死于时代的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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