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定会被硬生生的撕去。此时剧痛加上骇怕,哪里还敢再敷衍隐瞒,不由的浑身哆嗦着,颤抖着道:“那姑娘此时正被关在柴房里,实是少东家看上了她的美色,数日前将她掳了来。可没想到这姑娘性子刚烈,抵死不从。少东家却有个嗜好,抢虽抢,但是却不喜欢强迫,总想让那姑娘自已能顺从屈服。如若碰到性烈的姑娘,则会将她关起来,直到她顺从为止。当然,过去也有宁愿被关、被饿死,也绝不顺从的。因此,至今为止,已然死了不下十数个姑娘了”。
贺聪听了心中不由地怒气上涌,此时虽然心中有股恶气,但对那女子未遭受侵害,也稍稍的放下了心来。当即问明那柴房所在,顺手一指,点了那汉子的睡穴。身形一起,直往柴房所在的方向扑去。
不消片刻,已然来到一间柴房前。柴房,顾名思义,必是存放干柴杂物的所在。可是那柴房前,正由两名汉子在守护着。
那二人竟自低声闲聊着什么,全不知贺聪已来到身前。那二人突见身前站有一人,顿时为之一惊,有点惊惧颤抖的道:“你是何人?是人?是鬼?”
贺聪故作阴森森地说道:“你说是人就是人,你说是鬼就是鬼。”
那二人听此话,顿时惊吓的失魂落魄,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忙拿起身旁的鬼头刀壮胆地喝道:“你是何人,从哪里来的?深夜来此,意欲何为?快快说来,否则我手中的刀可不认鬼和人。”
贺聪却不慌不忙地淡淡说道:“我是你们少东家请来的说客。”
一汉子疑惑的看着贺聪,问道:“既然你是我们少东家请来的说客,那么可有少东家的手谕?”
贺聪笑道:“少东家因为对于这姑娘垂涎心急不已,所以匆匆让我来,并无手谕。”
那另一汉子盯看着贺聪说道:“庄园内有着许多的人,怎么会让你一个孩子家家的来当说客?再说你一个孩子又能说些什么?你岂不是再哄骗我们?”
一汉子看着他的同伴,不耐烦的说道:“你就别再跟他啰里啰嗦了,既然少东家让他来,那就让他进去看一看。那女子已被关了三天三夜,尚不知道是死是活呢。且让他进去,活着好,死了就更好,也省得你我兄弟在这里受这份罪。”说着那汉子就把门打了开来。
贺聪这时也不多想,忙进入到柴房内。却见在一堆干柴杂草之上,有一个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少女正自卷缩成一团,声息俱无。
贺聪见此,顿时一股恨怒起自心底深处。他提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轻轻的来到少女跟前,伸手探试一下少女的鼻息。在感觉到手指上传来一丝气息后,方始深深的呼出一口气,那颗吊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然后从怀中取出一颗‘神气丸’,这药丸还是唐彩儿的舅舅沈海送给他的。他把药丸忙放入少女的嘴中,然后轻轻的一拍她的头顶,一股浑厚精纯,而又细柔的真元之气顿时自其头顶百汇穴灌入,助她行散药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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