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上次江逸澈说他饿了三天,长期如此,胃应该非常脆弱,应该给他弄一些好消化的食物,慢慢调理才好。
“姐姐定就好。”江逸澈倒是不以为意:“反正也吃不了多久了。”
陵轻舟抬眸,正想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突然听见了殿外通传。
“皇后娘娘驾到。”
陵轻舟猛地跳了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之势躲进了书案后面的屏风里。
身手之敏捷,仿佛躲藏对她来说是件常事。
江逸澈只觉得一阵风飘过,不禁感慨:要是加强训练,也许真能当刺客。
“砰。”
门被推开,一位怒气冲冲的美妇人走了过来。
“澈儿,你做的太过分了。”她脸色潮红,气息不稳,像是知道了什么消息之后匆忙跑来。
江逸澈慢悠悠给她奉上一杯茶:“新到的龙井,母后您尝尝。”
皇后伸手一推:“本宫不喝,本宫问你,你五弟府里的事是不是你干的?”
江逸澈端着茶杯,干脆自己喝了一口:“原来母后是来兴师问罪的。”
“你知不知道,你五弟看到那脏东西几乎吓晕了过去,还撞到了有孕的侧妃,如今侧妃胎像不稳,还要卧床养胎。”
“所以母后是为了五弟侧妃的事着急?”
皇后怒意不减:“当然,那毕竟是皇家子嗣。”
“那你找五弟去啊,不是他撞的吗?”江逸澈道:“堂堂亲王,动不动就晕,也太怂了吧。”
“你!”皇后已是气极,忍不住一拍桌子,随她进来的人瞬间跪了一地:“你这是强词夺理,他晕过去还不是因为你干的好事。”
江逸澈面色不变,看了一眼皇后,提醒她:“母后,您发髻乱了。”
皇后还是伸手抚了抚飞天髻,将凤钗往里插了插,才继续发难。
她语气无奈至极:“澈儿,你怎么会变成这样,母后记得,你从小最是心善,连蚂蚁都不敢踩死。”
江逸澈看着她:“我现在也不踩死蚂蚁。”
蚂蚁又不是刺客,又不会杀我,我踩死蚂蚁作什么。
“母后,”江逸澈开始反问:“你光知道我做了什么,不问问五弟对我做了什么吗?”
“他只是一时情急……”
“一时情急往我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