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干裂的唇瓣,好渴。
疼?渴?
这不可能!
一个灵魂怎么可能会感受到疼和渴?!
可身下的颠簸告诉我,这就是事实。
我努力睁大眼睛,试图看清楚身下的交通工具。
棕色的毛发映入眼帘,油光水亮的,一双满是厚茧的手正紧紧握着缰绳。
收紧手指。
这个念头一出来,那双手立马拽紧缰绳,反应力比我快多了!
我后知后觉,这是我的身体?
身下的马儿愈加癫狂了。
没有给我适应身体的时间,马儿高高抬起前蹄,失重感将我侵蚀。
我本能的夹紧双腿,身子伏低,用尽全身的力气,紧紧贴在马背上。
幸好这具身体格外强壮,我只觉肾上腺素飙升,浑身都是劲。
视觉回归,我快速打量四周。
这是一个很大的马场,周围坐满了人,人群密集到就像一群群蚂蚁。
马场内,几名穿着奇特的人骑着马正在不断闯关。
斗马?
我来不及高兴,立马归拢得到的信息:我很有可能是重生了,重生在斗马场,至于还是不是现代有待验证。
当务之急是先从这匹应激的马儿身上下来。
我环顾四周,还没有想到策略,侧后方便传来尖利的皮鞭抽打的声音。
身体本能往马儿的右侧方歪,像只壁虎一样死死粘在马儿的侧面。
待后面的马匹掠过,我快速起身,却对上一双挑衅的眼睛。
眼睛的主人长的很野性,是当下大部分女士会喜欢的款。
前提是他的表情不要这样狰狞。
看见我躲过他的撞击,他竟然再次调转马头,向我冲来。
&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