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
秦暖暖抿唇，拿过桌面上的纸巾，擦拭白玉瓶。
在纸巾擦拭的地方，出现一片青色，但是很快，那一片青色就消下去了。
虞遥脸色微变，沉着脸看向秦暖暖。
“学姐，这是赝品。”
秦暖暖点头，眉头皱得更紧了。
“雇主收这件物品的时候，以为是正品，花了巨资购买，如今发现不是正品，但是他的生意，需要这个白玉瓶，需要正品的白玉瓶。”
一般白玉瓶的保养，不会有人用纸巾去擦拭白玉瓶表面。
这个白玉瓶保养得很好，品质也好，若不是秦暖暖刚才那一下，饶是虞遥，也没看出来这是赝品。
可见仿制这个白玉瓶的人，对这个白玉瓶的研究十分透彻。
也难怪秦暖暖说的雇主发现不了，这让虞遥和秦暖暖自己去购买，说不定都要被骗。
“所以……”虞遥看向秦暖暖，试探着问道：“师姐您的意思是，想要买正品？”
秦暖暖摇头，眉宇间透着寒意。
“雇主的意思是，处理掉这个瑕疵，让它更逼真。”
虞遥：“……”
原来是这个意思。
不过她们是修复师，是不赝品师傅……怎么总喜欢找他们做这种事呢？
虞遥看向秦暖暖，后者面色不带笑意，显然对这个话题也不怎么喜欢。
看着秦暖暖严肃的神情，虞遥意味深长道：“既然不喜欢，可以直接拒绝。”
秦暖暖没说话，只是盯着虞遥。
那种眼神，是虞遥从未在秦暖暖身上见过的，至少是作为虞遥那个身份的时候，从未见过。
“学妹。”秦暖暖视线越过虞遥，看向远处，幽幽道：“我有没有说过，你真的很像你虞遥学姐。”
虞遥愣住。
她对上秦暖暖认真的神情，干笑了两声。
“真的吗？”
秦暖暖轻笑，收回视线。
“骗你对我有什么好处？”
虞遥假笑了两声，不在说话。
秉承着多说多错，少说少错的观点，虞遥准备在秦暖暖没有抛出话题之前，她绝技不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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