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小吏虽不认识刘宽,可见他由上千天子亲军护卫,便知必是贵重人物,答起话来就很上心。
“回上官,这过桥费标准乃是陛下钦定。单人过桥只需三十文;骑马、驴、骡、牛等过桥,则需百文。”
“若是坐马车的话,那可就贵了,除交三百文车桥费外,车上之人也需按三十文一人另算。”
“当然,若是官员奉命办事,或是将士持军令而来,皆可免费过桥。”
“另外,若不只是过桥,而是要在桥上停留,观赏江景,需付两倍过桥费,领取观景牌,方不会被守桥将士驱赶。”
刘宽听了一脸惊讶。
他没想到老朱竟将过桥费定的这么高!
据他了解,此时单人乘船渡江,只需十文即可。
以此来论,老朱定的过桥费是渡江船资的三倍!
回过神来,再看桥上数目不少的富贵游人,刘宽却又理解老朱为何不按他的建议定过桥费了。
显然,此时之人对“仙桥”的好奇远超他的预估。
老朱将过桥费定这么高,都有这么多人上桥观赏风景。若按他建议的,只定为渡江船资两倍,恐怕闻讯而来的游人会将跨江大桥给挤爆!
‘看来我对大明的风俗人情还是了解得太少了啊。’
想想也是,明初娱乐相当匮乏,有这么座“仙桥”在,不知多少人想上桥看看。
便是眼下单人过桥费高达三十文,估计等到节日,京师的寻常百姓也会咬牙带着家人上桥观览江景,那时守桥将士维护秩序的压力肯定更大。
不过这种事老朱、小朱自会考虑到,倒也轮不到他操心。
等了大约一刻多钟,待桥上行人稀少了些,刘宽一行人才过桥。
过桥时,刘宽注意到,观景之人大多在大桥公路的非机动车道上。
机动车道上停了一些马车,但行人、车马基本还是按照他奏本中的建议,来往各行一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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