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只见他满脸涨得如猪肝一般通红,眼珠子滴溜溜乱转,眼神中透着阴险和嫉妒,额头上的青筋根根暴起,不停地跳动着。
他气急败坏地挥舞着手臂,那宽大的袖袍在空中胡乱摆动,一脸谄媚却又带着几分急切地说道:
“陛下,万万不可被表象所迷惑啊!平阳公主并非是程俊治好的,而是臣等太医们之前所开的药起了关键作用。
这程俊不过是恰逢其会,捡了个便宜罢了。他根本就是个招摇撞骗的家伙,陛下可千万不能被他蒙骗了!”
李渊皱起眉头,目光中透着怀疑,沉声道:
“哦?你何以如此肯定?”
那太医赶忙弓着身子,上前一步,眼珠子转了转,回道:
“陛下,臣等行医多年,经验丰富。之前给公主用的药都是精心调配,那都是臣等斟酌再三的良方啊。
本就该发挥药效了,只是被这程俊碰巧赶上。陛下您想啊,哪有这莫名其妙的治法能治病的?”
说着,他还偷偷瞄了一眼李渊的脸色。
与此同时,那告状女官也像疯了一般按捺不住,扭动着身子不顾一切地凑上前来帮腔。
她眼睛瞪得浑圆,眼中满是恶毒和算计,五官因为愤怒而显得扭曲,嘴巴张得大大的,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牙齿。
她尖着嗓子,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吼道:
“陛下明鉴啊!程俊用那不知所谓的酒精擦拭公主身体,纯属邪术!
根本就不能治病,他分明是趁机亵渎公主,其心可诛!
请陛下立刻杀了程俊,以正纲纪,还公主清白!
要是不杀了他,难消臣妾心头之恨呐!”
李渊看向女官,脸色一沉,斥道:
“休要胡言乱语,且等朕查明真相。”
女官哭得梨花带雨,双手不停地抹着眼泪,哭哭啼啼地喊道:
“陛下,臣妾所言句句属实啊,这程俊就是个心怀不轨之人。
您要是不信臣妾,臣妾可就没法活了呀。”
此时,其他太医们面面相觑,眼神交汇间传递着复杂的情绪。
其中一位较为年长的太医,捋了捋胡须,微微向前一步,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圆滑地说道:
“陛下,此事确实有待商榷。虽说公主病情好转是大喜之事,但这程俊的治法确实前所未闻,也不知是否真的有效。
咱们太医院向来谨慎,不敢贸然下定论啊。”
另一位太医也连忙附和道:
“是啊陛下,咱们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