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做‘拔了一下剑’。”
之前说话那人“啊”了一声:“只是拔了一下剑就这么厉害了?”
“那可不,”他的同伴扒拉着手指道,“据我所知,整个太虚剑川,也就三峰长老门下的亲传弟子能让沈师兄使出眠雪十六剑,等着看吧,最精彩的比试肯定还得看沈师兄和虞师兄打。”
“那沈师兄和虞师兄谁厉害?”
那人毫不犹豫地道:“那肯定是沈师兄呀!”
“怪不得崔师姐对沈师兄那副态度,不过沈师兄又不可能,他修的可是......”
“嘘!你小声点吧!”他的同伴连忙捂住了他的嘴,压低声音道,“咱们就是一群外门弟子,这种事还是少讨论,万一被崔师姐听到了,有咱们受的!”
沈鹤之离开后,武道场的擂台上很快又开始了新的比试,但围观的弟子却再没像之前那般多。
云挽一边在人群中穿行着,一边四处打量,外门弟子大多都认得云挽,但门内弟子却都是些陌生面孔。
她很快就来到了武道场的角落,那里摆了张桌子,桌子后则坐了位少年,他应当是来自执事堂的内门弟子,此时正整理着写有弟子名字和比试顺序的竹简。
见云挽走至面前,他抬头瞥了她一眼,神色如常,于是云挽便知道,他不认得她。
“师兄......”云挽小心翼翼地唤了一声。
“有事说事。”
那人整理着纷乱的竹签,显得有些不耐烦。
云挽也不恼,她问道:“我想知道,沈师兄明日的比试是在什么时辰?”
那位师兄又瞥了她一眼,随后他突然笑了一声,像是觉得挺有意思的,竟放下了手里的竹签,反问道:“怎么?对沈师兄感兴趣?”
云挽点了点头,少年就又笑了一声:“我明白,你们外门的小师妹都对沈师兄感兴趣。”
云挽并不傻,她自是听出了他话中的调侃,她自幼生活在俗世,还未遇到过这种情况,一时竟不知从何反驳。
少年便又开口了:“内门论道会一共七日,你们沈师兄前六日的比试都是第一场,第七日是最后一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