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徐修杰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并没有注意到萧珺的动作,直到他的跟班忍无可忍地拍了拍他,喊回了徐修杰的注意力。
“徐兄,裴大人所说之人,好像并不是你……”跟班小声说。
你可别在这里自作多情了。
徐修杰抬头看去,之间萧珺转身背过自己,看向了人群的另一边。
那边,是先生们所站之处。
然后,学子们见萧珺将目光投向一个人,开口问道:“先生,您应该知道梁柏泽是将甄月月错认成了何人吧?”
跟着萧珺的目光看过去,众人俱是惊诧。
萧珺在看……梁先生?
“我?”梁先生扬了扬眉,满脸惊讶道:“阿泽虽然是我的族弟,可我们素日里并不算亲近,我实在无从得知。”
“先生当真不知?”萧珺笑了笑,说:“甄月月此前曾说梁柏泽轻薄于她,嘴里还不干不净,此事确实是冤枉了他。因为梁柏泽所喊的,并不是什么‘酥/胸’,而是‘苏兄’才对。”
甄月月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向梁先生,这时,她听见萧珺继续道:
“是不是啊,梁柏苏……柏苏兄?”
那时梁柏泽并非是将甄月月当成了青楼妓子,更不曾轻浮放浪品评她的身段,这着实是个天大的误会。
他喊得,其实是——柏苏兄。
“令梁柏泽心中苦闷之人,令他醉酒错认之人,都是先生你。”
“而杀了他的人,也正是先生你。”
萧珺看着梁柏苏,一字一字地说,声音清晰无比。
园中一时寂静,针落可闻,直到梁柏苏笑出声,满脸无奈地摇头道:“小姑娘,破不了案子便破不了案子,怎可如此胡乱猜测?”
“对啊,即便梁柏泽心中真的倾慕先生,他对先生也是秋毫无犯,先生又何必杀他,况且,先生与梁兄同出一族……”
“就是因为同出一族!”萧珺没有理会旁人的反驳,仍旧看着梁柏苏,说:“我心有疑虑,所以已派人去查证,不过我想此事已是八九不离十,不妨先问一下。”
“梁氏十几年前因为男宠触怒家主最后被除族的人,就是您的父亲吧?”
“什么?”
“怎么可能?”
“传言他极近而立之年,行事却荒唐了起来,又被夫人告到了家主那里,如此说来,那个年龄的他应该已有子嗣。”
“我猜,先生便是他的子嗣。只不过先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