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李获悦面不改色地说着,“但我知道你是。”
“你不是?”许娇儿不相信,“你不是的话,那你为什么会知道穿越这个词?又怎么会跑来提醒我,南国禁止有穿越者存在?”
李获悦知道她会这么问,早就准备好答案了:“我父亲是殊察使,是正三品官员,你知道吧?”
“这时候你还要炫一下爹?!!!”许娇儿啐了一口,“父亲是正三品又怎样?哪怕你是皇帝的女儿,你该和亲还是得去和亲,和我不一样,你未来的道路,早就被安排好了,一眼就望得到头!”
李获悦没管她的这番话,而是继续说着:
“我的父亲没有下属,所有事都必须他亲力亲为。
虽说平时也没有什么事,最多上午去各个王府打探一圈,看看哪家的花种得好,摘两朵带回来给母亲。
下午去茶楼坐着听说书先生有没有突然讲新故事,有新故事,他就台下问是谁编写的,没有新故事,他就抓两包花生回来给母亲。
偶尔去青楼赌坊寻探一番,看看有没有女扮男装来闹事的,然后一天就过去了。
日子过得实在清闲,给我一种,即使老父亲退下来了,也和现在的生活没有什么不同的感觉。”
李获悦的话没什么波澜起伏,也半个字和“穿越者不能存在于南国”这件事挂钩,可就是听得许娇儿心慌。
李获悦父亲整日探寻的路径,是许娇儿一开始刚到这儿时,也想走一遍的路径。
只是碍于实在人生地不熟,才堪堪作罢。
她倒是往书局里投过几篇书稿,但被拒了,说是看不懂文字。
许娇儿这才发现自己活了大半生,是个文凭拿到手的“文盲”。
她开始恶补南国的文字,这才有了后面的顺利及第。
反正自己只是想想,又没有真的去这些地方。
许娇儿都不知道殊察使使做什么的,就先安慰起了自己。
没人打断,李获悦便继续说着:
“父亲在南国的京都做殊察使,已有二十余年,这二十余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