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金钗,自然是被吓得慌不择言。
这么楚楚可怜的模样,自然是能轻而易举地博取着魏铮的同情心。
魏铮听了也不好受,只道:“一支金钗而已,不算什么大事。”
宁兰讷讷地垂下头,仍是不敢正眼打量着魏铮。
魏铮怜惜她胆怯又谨小慎微,在这偌大的宅院里不敢行差踏错一步。
这般娇弱的女子,才刚经历了一场要夺走她性命的火灾,搬进了这魏国公府后却还要怕这怕那,明明喜欢他手里的金钗,却又要顾忌着严如月的心意。
魏铮实在不想宁兰过的如此憋屈。
他便伸出手掌一把揽住了宁兰不盈一握的腰肢,使了力将她揽进了自己怀里。
温香软玉在怀,魏铮的态度又温柔了几分。
“你听我说。”男人低哑的嗓音里染着几分蛊惑人心的味道。
天旋地转之间,宁兰便已跌入了魏铮的怀抱之中。
男人的怀抱温热又宽阔,陷身于其中,便会被一股墨竹清香团团包裹。
魏铮目光灼灼地注视着宁兰,将那金钗绾在了她的墨发间,并道:“没人能从你手里将这金钗夺去,我与夫人之间的事,也与你无关。”
宁兰心跳如擂,迎着魏铮的眸光觑见了春色一片,出口的话语也成了:“可妾身不想看着爷伤心失落。”
她指的便是前些时日魏铮与严如月起了争执后宿在苏园里闷闷不乐的日子。
宁兰的神色单纯纯澈,仿佛是真心实意地在担心着魏铮一般。
也是她这不掺任何虚假真心,让魏铮心里生出些融融的暖意来。
“这是我与夫人之间的事,与你无关。你放心,我说过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就一定会遵守诺言。”
魏铮自己都未曾发觉,他耐着性子劝哄宁兰的时候,眉眼里的温柔已是要夺眶而出。
宁兰却是能体悟到男人态度上的差别,她心里高兴,面上却丝毫不显:“爷的意思妾身明白了,妾身也会恪守本分,好好尊敬夫人,不让爷难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