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小事而已,爷不必挂怀。”翘头案后的宁兰勾起嘴角的笑意,清清浅浅地露出一分甜美的笑意来。
“怎么可能是小事?”此时此刻的魏铮正在气头之上,俊朗的面容里满是狰狞的怒意。
“妾身不是好好地站在爷的身前吗?”宁兰朝魏铮晃了晃自己的婀娜的身段,笑着说道。
魏铮迎上她漾着鲜活生气的杏眸,心里满溢的怒意倏地消散了大半。
可宁兰越是体贴,他对严如月越是失望透顶。
“往后你住在魏国公府里,不必去清月阁与夫人请安。”
他从师椅上站了起来,领着宁兰往书房东边的软榻上一坐。
“我说了会护你平安,就一定不会再让你受什么委屈。”
宁兰端坐在软榻之上,听着魏铮盛怒之时的话语,心里虽极为高兴,面上却拘谨着做出了一副谨小慎微的模样。
“妾身靠着爷的怜惜住进了魏国公府,已是于理不合,怎么还能这般不懂规矩?”
魏铮攥住了她的柔荑,越捏越紧,只道:“可你去请安,也只会被羞辱一场而已。”
连他去了一趟清月阁,都吃了一肚子的亏,灰溜溜地离去。
又何况是没有任何倚仗的宁兰?
“妾身不怕被羞辱。”宁兰思忖了半晌,抬首望向了魏铮说道。
魏铮蹙起剑眉,疑惑不解地望向了宁兰,潋滟在心池里的叹然化作了无奈。
“不必去,现在不必去,将来有了子嗣也不必去。”魏铮言简意赅地说道。
宁兰听后也不敢再驳斥魏峥的话语,因见这一言一句的对谈中他已消退了不少烦闷之意,便含笑着转移了话题:“世子爷,您可瞧过《桃花吟》这本书。”
“桃花吟”这三个字果然夺走了魏铮大半的注意力。
他回忆了一番,略显窘迫地说:“没看过。”
宁兰杏眸亮了一亮,愈发热忱地说道:“妾身只是觉得爷和《桃花吟》里的书生极像,一样的忠实可靠,一样的前途无量,一样的……俊朗如玉。”
她扭捏了半日,说出口的都是对魏铮的夸赞之语。
魏铮也被她夸得愣在了原地,后知后觉地移了移眸光,清咳了一声。
宁兰莞尔一笑。
立在她身侧的魏铮仍是牢牢地牵着她的柔荑,瞥见她如花般的笑颜后,只道:“正逢今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