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院。
宁兰本在侍弄手边的花花草草,听朱嬷嬷诉苦,也只是饶有兴致地一笑:“夫人怀着身孕,为何想见我?”
朱嬷嬷摇摇头,思忖了一番后问:“姑娘可要去?”
宁兰回身朝着她嫣然一笑:“为何不去?该怕的人是她才是。”
不多时,她便换上了一身极为鲜嫩姣美的衣衫。
去了清月阁后,严如月倒也没有难为宁兰,甚至一反常态地与她和和美美地说话,邀着她往临窗大炕上一坐。
严如月嘴角笑意舒朗,许是有了身孕的缘故,整个人显得极为温柔与和善。
连宁兰坐在她身旁悄悄打量了她两眼,心里都冒出了个诡异的念头来。
严如月……不会当真有了身孕吧?
宁兰不动神色地将眸光落到了严如月尚未隆起的小腹之上,只道:“夫人既有了身孕,就该多小心些才是,有孕之人最是娇弱。”
谁知严如月听了这话,也只是眉眼弯弯地说:“女子本弱、为母则刚。为了给世子爷延续血脉,我不怕辛苦。”
若旁人不知晓她的本性,只怕还以为她是个多么温温柔柔的人。
宁兰将她的所有神色都尽收眼底,心里依旧警惕十足,戒备着严如月的任何动作。
不想严如月将她唤来清月阁谈天说地了两个多时辰,竟是没有出口刁难她。
反而都在说自己怀孕时的欢喜与心境。
宁兰不明白严如月的用意,等严如月放她回了西霞阁后,她愈发疑惑不安。
回西霞阁后,她便问朱嬷嬷:“嬷嬷您说,夫人今日唤我去清月阁,是想做什么?”
朱嬷嬷摇摇头,虽心里觉得严如月用意不明,可想起唐嬷嬷那软硬兼施的态度,又觉得哪里不对劲。
她仔细思索了一番,骤然忆起了今日瞧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