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劝导我,我只怕要笑一笑将此事略过去了。”
宁兰敛起了嘴角的笑意,忽而真挚地问起朱嬷嬷高婆子是何许人也。
朱嬷嬷对她的评价也不差,只道:“这位高婆子虽是夫人那里的奴仆,可为人很是和善,府里上下的奴仆们都会她赞不绝口。”
她的意思是,哪怕宁兰没有本事收服这位高婆子的心,也不要得罪了她。
宁得罪君子,不要得罪小人。
宁兰点了点头,等大厨房的人送来午膳之后,倒也没有态度强硬地推拒,而是让朱嬷嬷用银针测了测饭菜里有无毒药。
在确定无碍之后,便将饭菜赏给了朱嬷嬷等人享用。
这两日她胃口本就不佳,也吃不下什么膳食,索性就只喝了碗燕窝粥。
朱嬷嬷见状心里隐隐有些担忧,等到午后便让人去把府医请了过来。
府医赶来了西霞阁,替宁兰诊脉后,立时道:“姨娘上月里的月事可准?”
宁兰只道:“比起上上个月,稍微迟了几日。”
那府医捋了捋自己发白的胡须,只道:“老朽诊脉十余年,甚少遇到这般奇怪的脉象。姨娘不妨与世子爷提一提,让他去宫里请个太医过来,好为姨娘诊治一番才是。”
魏铮宠爱宁兰的消息不仅传遍了魏国公府,连京城之中也都流传着这等传闻。
府医这话不假,以魏铮在刑部欣欣向荣的势头,请个太医也不算什么大事。
只是宁兰听得“太医”二字心里发怵,总是有些害怕。
府医见她神色慌张,便笑着开口道:“姨娘别怕,太医来了多半会告诉您个好消息。”
身侧的朱嬷嬷听得着急不已,急性子的她便截断了府医的话语,道:“您可不要在这里卖关子,姨娘有什么毛病直说就是了。”
府医摇摇头,只道:“不是老朽不想说,是老朽无法作准,若是贸贸然开口,只怕会让姨娘空欢喜一场。”
这话一出,朱嬷嬷似是察觉到了里头的隐情,矍铄的眸中顿时隐现几分喜悦。
宁兰也是后知后觉地读懂了朱嬷嬷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