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铮抿了抿薄唇,目光下沉。
宁兰有醋意,都不敢发。
过分懂事了。
可他不愿意她如此懂事,受委屈
宁兰闭着眼休憩,她等了足足一刻钟,也不曾听见魏铮的回答。
就在她习以为常的失落时,方才听见他清润如玉的嗓音。
“我只要你。”
她听得小脸发烫,定定的看着魏铮。
肩宽腿长,腰力强劲,腰侧线条漂亮紧绷,再往下……
她干脆俯身。
低头……
又是难眠的一夜。
*
魏铮为了确保宁兰身边的丫鬟都是忠心之人,醒后,便叫人去库房取来卖身契,都给了宁兰。
“你管着卖身契,他们不敢造次。如何惩治他们,都是你的权力。”
“爷?”宁兰怔怔得,红了眼圈。
寻常人家的妾室哪里能攥紧手底下奴仆的卖身契,当家主母知晓了,只怕会搅得府里上上下下都不得安宁。
宁兰知道,这是魏铮替她,和夫人打擂台。
为她讨回一切。
她吸了吸鼻子,“妾身,无以为报。”
魏铮正在穿衣衫,闻言只觑着宁兰笑:“若当真要谢谢我,晚上我看你的表现。”
宁兰两靥如腾云偎霞般嫣红了起来。
“爷快些去上值吧。”她躲开了魏铮炙热的眸光,背过身去不去瞧魏铮。
魏铮笑着离去。
朱嬷嬷目送着魏铮离去后,便走进了内寝,瞧见宁兰倚靠在临窗大炕上假寐,便问:“姨娘,您吩咐的事奴婢已做好了。”
宁兰慢条斯理地拿起茶盏,抿了一口后笑问:“她怎么说?”
“芳箬被打的只剩了一口气,却还是被奴婢问出了缘由,原来是夫人绑住了她的家里人和情郎,以此做要挟,她才会背叛了姨娘。”
这话飘入宁兰的耳畔,她那颗躁动不安、满是苦痛的心便安定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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