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也问倒了宁兰,一时半会儿地她答不上来话,只能说:“美貌不是最要紧的东西,要紧的是你要知晓他想要的是什么?”
“此话怎讲?”珍姐儿抬着眸问宁兰,素白的脸蛋上露出了些求知若渴的神色。
宁兰笑笑,不敢把床笫之间的糗事说给她听,便只能拿自己举例道:“譬如我,出身低微又卑贱,琴棋书画样样不通,却还能日夜将他留在西霞阁里。”
她这话说的谦虚,珍姐儿立时接话道:“兰姐姐不必谦虚,您哪里只是把世子爷留在了西霞阁,简直就是把严如月弹压得喘息不得了。”
当初严如月风头正盛的时候,可没少在魏国公府里耀武扬威,连带着也不把珍姐儿当一回事。
如今严如月落难,珍姐儿虽没有做出什么落井下石的事来,心里却十分痛快。
宁兰宠辱不惊,淡淡一笑道:“我只告诉你一句话,你若想笼络住男人的心,就要明白他想要的是什么。”
当初魏铮不过只想与宁兰进行一场钱货两讫的交易。
就是因为她拿捏住了魏铮厌恶心机深沉女子的心,屡次将严如月阴险狠辣的一面暴露在他眼前,才让他们渐渐地离了心。
魏铮喜欢柔顺善良美好的女子,宁兰在他跟前从不曾露出过半点阴险狠辣的模样来。
所以,宁兰才能得了魏铮的欢心。
珍姐儿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懵懵懂懂的娇憨模样里藏着几分令人怜惜的可爱。
宁兰命里没有妹妹,此时俨然是把珍姐儿当成了自己的嫡亲妹妹。
她含笑注视着珍姐儿,只道:“我们珍姐儿这般玲珑可爱,是个男人都会喜欢你的。”
这话正中珍姐儿下怀,她立时羞红了双靥,又与宁兰说了几句话后便回了二房。
她一走,西霞阁便显得空荡荡得极为安静。
宁兰怔怔地发了一会儿呆,而后又翻阅起了南烟的几件遗物。
她活了这半辈子里,唯二能说上几句知心话的人也只有南烟和朱嬷嬷。
南烟死后,便只有朱嬷嬷陪伴在她左右。
哪怕她竭力掩饰,心里仍是有诸多名为寂寞的情绪在翻涌着。
尤其是她的复仇大计遇上了这样的阻力,总是心绪难平。
一下午,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