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对他说:“奴婢学了一手替人按摩的手艺,世子爷可否想试上一试?”
夜色迷蒙,魏铮实在是懒怠搭理她,便将手里的茶盏往娇兰头上一砸。
好在娇兰反应极快,偏头躲了躲,那茶盏只砸到了她额头一角,刮出些渗人的血痕来。
“不想死就滚。”魏铮厉声呵斥道。
这一刹那的魏铮恐怖阴森如地狱归来的罗刹恶鬼。
娇兰吓得立时从地上起了身,仓惶失措地逃出了内花园。
不多时,她在夜色的掩护下赶回了西霞阁,走回自己屋舍的路上碰上了前去耳房的朱嬷嬷。
朱嬷嬷见她捂着额头,柔荑里还渗下了血丝,便问:“这是怎么了?”
娇兰摇摇头,什么话也不敢多说,只不停地发着抖。
朱嬷嬷瞧出了怪异之处,“是遇上什么人了?”
“没事,嬷嬷不必担心。”娇兰连正眼都不敢看朱嬷嬷,这便躲进了自己的寮房里。
可朱嬷嬷是个极为小心谨慎的人,听得此话后便将心揣回了肚子里,不一时她就走进里屋去与宁兰说了此事。
宁兰与娇兰的接触不多,料想着一个养兰娘也不会出去惹是生非,便道:“许是她摔在了哪一处,她好歹也是我院子里的人,嬷嬷拿些药膏去给她吧。”
“奴婢觉得不像。”朱嬷嬷轻声道:“经历了芳箬一事,姨娘还是小心些,提她进来问一问吧。”
“就依嬷嬷的。”
不多时,额头上伤处草草处理过的娇兰便被朱嬷嬷领进了正屋。
宁兰坐于上首,低头瞥了眼下首的娇兰“这伤是怎么弄的?”
娇兰跪在下首,心里是万般地慌乱无措。
她也不是蠢人,若是贸然地说出自己在内花园里被魏铮砸成了这般模样,必然会被发现端倪。
可若是不说,宁兰去调查一番的话也容易露馅,说不准连养兰这桩好差事都丢了,她得想个自圆其说的法子才是。
情急之下,娇兰便朝宁兰磕了个头,只道:“奴婢在内花园里遇上了世子爷……世子爷似是喝多了酒,把奴婢当成了姨娘……奴婢宁死不从,才受了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