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仿佛已是瞥见了珍姐儿的未来。
可她这个隔房的伯母能做的可只有劝解她几句,其他也是无能为力。
金嬷嬷见状便道:“好言难劝想死的鬼,珍姐儿到底不是公主的亲女,性子优柔寡断些也是有的,公主明智,自然明白这个道理。”
金阳公主点点头,自去午歇安睡了。
而严如兴成功地将珍姐儿带回镇国公府后,周氏也寻到了理由去为自己的女儿出头。
她派了不少仆人去魏国公府附近的大街小巷散步谣言。
左不过是说魏国公府欺负严如月,儿媳都回娘家几日了,也不派人去接她回府。
金阳公主迫于压力,只能让魏铮赶去了镇国公府。
这一回,严松与周氏愈发不敢难为魏铮。
严如月也是一心盼望着魏铮的到来,遥遥地瞧见了魏铮的身影后,眸中便滚下了两行泪来。
她哭得梨花带雨,魏铮却不为所动,甚至还能抽出点心思来与身边的小厮说笑。
周氏怜惜女儿,反复叮嘱严如月要好好服侍魏铮。
严如月红着眼应了,这便踏上了前往魏国公府的道路。
不多时,轿辇停在魏国公府门前。
魏铮先下了马车。
不知是不是刻意的缘故,他不曾在轿辇旁等候着严如月的下地。
夫妻两人一同走在魏国公府里,相隔的距离不远,心却隔着万水千山。
严如月自始至终都是一副沉默以对的模样,嘴角没有笑影,只木然地去了荣禧堂。
金阳公主候了她许久,遥遥地瞧见了严如月的身影后,便一改从前的严苛跋扈,只好声好气地与她说:“既是回来了,以后就好好过日子,可不许再闹了。”
严如月恭顺地应道:“儿媳知晓了。”
金阳公主满意地点了点头,又对魏铮说:“如月要改一改自己的脾性,你也是,不管怎么说如月都是你的发妻,你不能因为旁人而薄待了她才是。”
魏铮不痛不痒地应了一声。
这场敲打便应声而落,严如月先走出了荣禧堂,魏铮则绕道去了西霞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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