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便不再自怨自艾,只闭上眼沉沉睡去。
翌日天明,唐氏一睁开眼就去前厅打听情况,得知宁兰一夜不曾外出,心里总算安宁了些。
只要宁兰能安安心心待在耳房里,她相信云锦一定有法子能走进魏铮的内心。
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唐氏料定了宁兰胆子极小,不会发现自己在暗处帮着云锦。
哪怕将来魏铮恢复了记忆,宁兰也挑不出她的错处来。
正当唐氏预谋着要左右逢源去耳房里瞧一眼宁兰的时候,朱嬷嬷却挡在了耳房外。
她一脸担忧地与唐氏说:“况夫人,我们家奶奶昨夜里太过伤心,大半夜也不曾合眼,今日晨起的时候便有些不舒服,想来是染了风寒。”
唐氏心下暗喜,面上却做出一副十分担忧的模样来,“可要不要紧,妹妹她还怀着身孕呢,若是一个不好伤了肚子里的孩子可怎么好?”
朱嬷嬷也附和着她的话语,道:“老奴本是想麻烦夫人将云锦姑娘请来给奶奶把脉,只是想着世子爷那边离不得人,还是随便请个大夫来给奶奶瞧瞧吧。”
唐氏本就做如此打算,云锦忙着与魏铮相处,哪里能来耳房给宁兰把脉。
“好,我这就让人去叫。”
唐氏说着,又让朱嬷嬷等人好好照顾宁兰,还分派了几个厨娘专门负责耳房内的吃食。
如此兴师动众,足以彰显她对宁兰的重视,谁都挑不出错来。
朱嬷嬷也对她感恩戴德,只道:“况夫人对我们奶奶的情谊也真是日月可鉴。”
说完这话,朱嬷嬷便走进耳房去照顾宁兰。
唐氏则安心地去了前厅,并把宁兰染了风寒不方便走出耳房的消息告诉了她。
云锦笑了笑,只道:“那可真是天助我也。”
唐氏也对她满怀期待,闻言只说:“那我便等你好消息了。”
说着,唐氏又嘱咐守在前厅的丫鬟奴才们,不可让闲杂人等随意进入前厅。
她一走,隔了一刻钟后魏铮才又悠悠转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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