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去添乱。
丫鬟们紧紧搀扶着她,因顾及着她也怀有身孕,立时去搬了个团凳来让她坐下。
宁兰越是痛苦,小林氏眸中蓄着的泪意就越是汹涌。
又熬了好几个时辰后,宁兰的呼痛声才渐渐地微弱了几分。
只是稳婆们的神色愈发凝重了几分。
魏铮察觉到了稳婆脸色的变化,立时道:“怎么了?”
稳婆们道:“奴婢们瞧着奶奶的症状似是有些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了?”魏铮连忙问道。
小林氏也从团凳里起了身,走到那稳婆们身前问道:“您快说。”
那稳婆面露愁色,只道:“老奴也为不少达官显贵们接生过,知晓妇人生产都会遭受这一遭,可却没有像奶奶这样,不停流下这样浓稠的血肉来。”
说着,稳婆便把手里的布条递给了魏铮。
那布条上赫然密布着些浓稠又骇人的乌黑血痕。
魏铮脸色大变,小林氏也抖了抖身子。
她惊声一叫,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败了下去。
魏铮还在思忖着宁兰的症状,稳婆们和大夫们已愁眉苦脸地说道:“奶奶也不知晓是怎么了,奴才们从来没见过生产时的妇人这种症状。”
朱嬷嬷吓得满脸是泪,只道:“这可怎么办才好?”
大夫们也是一副一筹莫展的模样,“老夫们从医这么多年,从未见过这样奇怪的症状。”
话音甫落,那头正在默默流泪的小林氏忽而开了口。
“我曾见过这样的症状。”
里屋内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在了小林氏身上。
只见小林氏强忍着痛苦开口道:“我姨娘就是这么死的。”
当初小林氏的姨娘极为受宠,不然小林氏也不会全须全尾地活到出阁。
出阁前,小林氏的姨娘怀了个男胎。
嫡母明面上其乐融融地说:“这是好事,咱们家就愁没个嫡子继承家业呢。”
背地里却使了不少手段要害死姨娘肚子的弟弟。
只是小林氏的爹爹从中回护,姨娘才熬到了生产那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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