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态诉说着对彼此的思念。
夜深了,魏铮才觉出了点点困意,适逢睡在摇床里的青姐儿哭闹了起来。
魏铮忽而想起了前几日从唐嬷嬷那里得来的和田玉玉佩。
于是,魏铮便告诉了宁兰此事。
宁兰一下子便直起了自己的上半身,瞪圆了眼眸问魏铮:“什么玉佩?”
魏铮便将那日在如兰阁门廊处遇上了唐嬷嬷一事告诉了宁兰。
“我想着严如月必定不安好心,便把玉佩拿了起来,丢在了外书房里,这两日刑部事情太多,我也忘记了。”魏铮道。
宁兰根本不知晓此事,听了这话,立时便要让魏铮去将那和田玉拿来。
魏铮这便翻身下了地,马不停蹄地赶去外书房将那和田玉拿来给宁兰瞧。
夜色迷蒙,他甚至还抽了闲空让无名去把府医请来。
魏国公府的府医擅长医理,瞧瞧那和田玉的玉髓里有没有毒物。
一时间,如兰阁里便灯火通明。
府医拿着那玉佩仔细端详了一番,只道:“这里头应是放着几味草药。”
只是这几味草药有没有毒,一时间府医也论断不了。
魏铮听后面色沉沉,只恨不得即刻去清月阁寻严如月算账。
宁兰却拦住了他,并道:“爷不要太冲动,如今我们还没有证据,贸然前去不过给了夫人辩解的机会。”
当然,宁兰心里也认定了严如月在玉佩里下了毒。
她处心积虑地想要谋害青姐儿,既舍得用和田玉这样珍贵的玉器来掩盖自己的目的,期间必然藏着不可告人的用意。
宁兰恨她恨得牙痒痒,只恨不得即刻就绞杀了严如月才是。
只是她不能在没有证据的状况下贸然行动。
为此,宁兰便不得不蛰伏一番。
魏铮本是一腔怒火无处发泄,盈润在心口不上不下地难以纾解。
宁兰一声声的温柔劝导给了魏铮松懈心绪的理由。
他便深深地叹息了一声,道:“算了,明日再去找她算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