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句:“你们都是饭桶不成?日日高爵丰禄地收着,却连皇儿是什么病症都查不出来。”
太后威严积重,这几声呵斥让太医们立时仓惶地跪倒在地,只连声告罪,求着太后饶恕他们的罪孽。
可眼下也只能倚靠着这些太医们来救下崇明帝的这条性命。
金阳公主情绪如此崩溃,一时间也说不出安慰太后的话语来。
魏铮便开口道:“太后娘娘也不要太伤心了,陛下是真龙天子,定能逢凶化吉。”
太后爱怜地瞥了一眼魏铮,哀叹了一声后道:“你这孩子最是乖巧,快帮着哀家劝劝你母亲,她身子近来总是不太好,可不能再为了你舅舅的事伤了身。”
这时,皇后娘娘朱氏也揣着一张疲惫的面容走进了乾清宫。
太后见了她,还好声好气地唤了一句:“淑儿。”
朱氏先与金阳公主和魏铮问了好,而后才愁意涟涟地蹙起柳眉,望向了床榻上的崇明帝。
夫妻二十载,两人从潜邸时便陪伴着彼此,一路走过了那么多的风霜与磋磨,都不曾更改过彼此的心志。
尤其是朱皇后,她对崇明帝一往情深,哪怕后来崇明帝娶了后宫这么多的女子,她也依旧如初般对待着崇明帝。
此番崇明帝遭劫,她只觉得心痛如绞,在太后跟前又是一副如丧考妣的模样。
太医们依旧孜孜不倦地为崇明帝诊治,浓厚的夜色席卷着向魏铮扑来。
他站在金阳公主与太后娘娘身前,注视着这天底下最尊贵的两个女人,心里说不清的难过。
女人的尊荣似乎只系在男人的腰带之上。
舅舅若是有个三长两短,这两个女人便如失去了主心骨般惶惶不安。
魏铮慨叹,脑海里也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宁兰。
不多时,太医们总算是有了些进展。
太医院院首再三为崇明帝把了脉,后蹙起眉头说:“瞧着陛下的脉象,兴许是中了毒也未可知。”
“中毒”二字一出,太后、朱皇后与金阳公主俱是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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