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又说您身子骨有些虚弱,很该喝些燕窝补补身子才是。”
话音甫落,小林氏便从眸中落下两行清泪,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陆嬷嬷却是不为所动,只是强硬地要小林氏喝下这碗燕窝粥。
小林氏没了法子,只能照做。
自那一夜陆礼不顾她的反抗与她有了肌肤之亲后,没过多年她便发现自己的月事不准,嬷嬷们请了大夫一瞧,便诊出了小林氏已怀有身孕一事。
南安王府已然覆灭,那些忠于南安王的旧党们一心辅佐着陆礼,得知陆礼即将有后皆是高兴不已。
陆嬷嬷更是对陆礼忠心耿耿,是以便负担起了要照顾小林氏和她腹中胎儿的重担。
小林氏没有违抗她们的能力,只能一人躺在床榻上落泪。
有孕之人不好这般伤心劳神,陆嬷嬷将小林氏的悲伤看在眼里,便给身后的奶娘们使了个眼色。
奶娘们将龙哥儿抱到小林氏怀里,有了儿子傍身,小林氏素白的愁容里才露出了些笑影。
陆嬷嬷也在一旁陪着小林氏说话解闷:“姑娘就该过的开心些才是,整日里愁眉苦脸地可对腹中胎儿不利。”
她似是在婉言劝解着小林氏,可这字字句句里却藏着难以忽略的威势与压迫。
小林氏笑意一落,面容里的喜色荡然无存。
陆嬷嬷却不管这些细枝末节的小事,她只是叮嘱丫鬟们熬好安胎药,绝不能假手于人,而后则亲自服侍着小林氏喝药。
夜间,消失许久的陆礼终于回了别院。
他风尘仆仆而来,身上裹着浓重的夜露,整个人步伐虚浮,瞧着是疲惫至极的模样。
陆嬷嬷在影影绰绰的烛火里瞧见了这样疲惫的陆礼,她立时心疼不已,端着一盏热茶上前,伺候着陆礼喝下后才道:“公子这般疲惫,索性宿在外书房吧。”
她心里实在是不喜欢小林氏,一来是她在许给陆礼之前已有了个儿子,二来是她太不知好歹,总是摆出一副十分抗拒陆礼的模样来。
要陆嬷嬷说,陆礼不仅生的一表人才,从前也是冠绝京城的世家公子,并非小林氏这样出身浅薄的女子可轻易攀附的。
既如此,她又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