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阮棉棉掏出引鹤给的卡,柜姐惊了一下
“怎么了?这卡不能用?”
柜姐都要哭出来了,红着眼眶,双手捧着卡,颤颤巍巍说道:“能用,老板娘,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刚才没认出来您,如果我那里服务让您不舒服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这一次......”
阮棉棉被她搞得一头雾水,再一次刷新了她对有钱人的认知,这里足足31层楼,也是引鹤的产业?定了定,装腔作势地回道:“服务挺好的,继续保持啊!”附上了一个标志性的微笑。
出了门她才拉着庄若楠小声蛐蛐:“引鹤这么有钱的吗?我是不是救过他的命,要不然他就是有什么特殊癖好,比如就喜欢少妇,要不他怎么会看上我,我自认长得还算过得去,但也不至于把他迷的顶级恋爱脑都出来吧,他们这样的身份不应该是强强联手,家族婚姻吗?”
要不实在是说不过去,她从小刮奖只有谢谢惠顾,连优秀奖都没抽中过的人。
“可能是,老天看你嫁给赵朔那个妈宝男,实在是过得太憋屈了,想给你换换人生,奖励的一个千亿总裁。”
阮棉棉抿抿嘴唇,拉着她进了一家甜品店,找了一个包间坐下。
低声问道“我跟赵朔到底怎么离婚的?我家阿姨说,他还打我,是不是真的,我就只相信你一个人,毕竟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
庄若楠把她跟赵朔从高中就开始缕了一遍,和他那个丧心病狂的婆婆做下的好事,一件件重新复盘一遍。
听得阮棉棉脸上的恨意越来越深,简直现在就想冲出去手撕了他们。
这种人家,自己是怎么忍了三年的,她暗下决心,引鹤就算是泡屎,她也把他吃下。
吃完饭后,她们领着东西来到地下室准备回家。
刚好见到那个娘娘腔勾着一个身材高大挺拔的背影杀手。
阮棉棉调侃:“看样子他的哈基米确实能穿啊,这身段绝了。”她晃了晃呆住的庄若楠。
她的瞳孔微震,脸上的笑容凝固,一脸的苦闷无措。
“你怎么了?”
“他的哈基米有点眼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