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我会告诉阿川,不过多跟你计较。”
“以前你是少帅姆妈,我敬重你,现在,既已和离,彼此就是陌路人,再想拿捏我,做梦!”
傅安安冷笑了声,面沉如水道,“老夫人,你算计别人的时候,就该想到被人还击的滋味。”
春雀打完报警电话,已经忍不下去了,“小姐,不用跟她废话,直接抓进警备司,打一顿嘴硬,就打两顿,直到撬开她的嘴巴说实话。”
和离前,一家人恶心巴拉算计小姐就算了。
和离后,还在不要脸往死里算计小姐,就该往死里打,千刀万剐不为过。
很快,警备司来人了,开了两辆汽车停在傅公馆门口。
军警鱼贯而入,片刻功夫,冲进了偏厅。
阿祥趁人不注意,隐蔽地把一包大洋塞进领头军警手里,“警官,就是这两个老妇人,趁着我们傅公馆在办事,跑进来浑水摸鱼偷盗财物。”
领头军警掂了掂重量,满意地笑了,“放心吧,我们自当秉公办案。”
说完,冲身后摆了摆手。
几个军警如狼似虎,扭紧朱母和黄妈的胳膊推搡往外走。
黄妈疼极了,脸色煞白地喊冤,“我和老夫人没有偷盗,就是念着往日情分,过来看望傅小姐。”
领头军警冷哼,“人证物证都有,还要狡辩,罪加一等。”
眼看军警的态度一边倒,朱母这时候已经知道,反抗无用。
也为了顾及这张老脸,她阴着脸没有咒骂,任由军警把她带上汽车,才扭头盯紧傅安安,冷冷道,“就你这种睚眦必报的黑心烂肠之人,难怪傅家会满门死绝。”
满门死绝……
傅安安无声咀嚼这四个字,愤怒与恨意在心底翻江倒海喷涌出来。
三年里尽心尽力伺候朱母管理少帅府,只落得个对方落井下石逼她和离、又嘲笑她满门死绝的下场。
姆妈说的对。
少帅府的水太浑了,谁进来都要脱层皮。
她可不就脱了几层皮,到现在,还脱离不了浑浊的少帅府。
“老夫人,傅家今后如何,都与你无关!若再挑衅算计,我必定与你少帅府,誓不两立。”傅安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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