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老老实实做事,别在朝堂上添乱子。”
留下这一句,安景钟便拨开众人,头也不回的上了轿子。
“左相,这……”
一地蒙圈的大臣,不知如何是好。
半响,众人回过神,再一次窃窃私语起来。
“左相还是当年那个敢于直谏,朝堂和陛下辩个面红耳赤的左相吗?”
“左相是功成名就,早没了当年那个锋芒了啊……”
“……”
……
太和殿,
百官离去,秦王却久久未从椅上起身。
取了手帕吐出一口腥甜的血污后,叹息一声,才又揣进了怀里。
适时,大宦官戴权去而复返,临近秦王,躬身道:“大臣们都散去了,只是有些言官议论声大了些,多还是对岳凌入朝为官不满的事。”
秦王冷笑了下,摇了摇头。
“昨晚,你也看见了,岳凌的能力当不得入朝为官?”
戴权道:“为一方将帅绰绰有余,只是不知他待人接物如何,能不能和那些满口‘之乎者也’的文官,尿到一个壶里。有功名傍身,便是他们的金字招牌,殿下看贬了这招牌,他们自是要闹一闹的。”
秦王道:“我自然不是看清了功名,只是欲要临阵,甚至在京城周边,与北蛮交战。不重用我信得过的岳凌,如何行事?战乱之时,他们能用笔杆子退敌,还是能用嘴把北蛮骂回草原?轻言大义者,临阵必变节,他们不再与北蛮暗通款曲就不错了。”
“如今西边经略西域诸地,东南有倭寇犯边,只是挪了殷太和入京已是不易之事。辽东又有建州女真和北蛮互成犄角,当下,真是多事之秋。”
秦王长叹了声,又问道:“父皇的情况如何了?”
戴权也是垂头叹息,“不容乐观,还是那金丹的问题。久用成瘾,并不是毒物,而且对治病还有一定疗效。当下,太医院又诊治了番,喝下药后,已经熟睡了。”
秦王缓缓扶着桌案起身,又与戴权道:“走吧,去坤宁宫看看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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