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神态和姿势,甚至画作上方的留白处,后面隐隐约约的山峦,都仿佛是一个模子出来的,这令她心中顿生了疑惑。
“范警官,怎么对这画有兴趣?”
范清婉并未回答,而是意味深长地感叹到:“好一个烹雪煮茶,半卷闲书,红炉品茗啊…,有意思,嘻嘻嘻…”
杨之江傻傻地笑了笑。
“师兄,这是你画的?”,范清婉猛然回首问到,
“我…哪有这水平啊,这是南大的一位老师送的”
“老师送的?””
“我们南大校史馆的徐老师送的“,杨之江解释到,
“噢?“
“毕业那年,系里宣布了毕业分配方案后,我得知自己被分到了二史馆,心情还有点低落,所以就没有立即回家。正好,学校准备在暑假里将老馆的那些古籍文档清理一番,准备为日后的校史馆腾出地方。当时系里见我还没离校,就让我过去帮助了,整整忙了三个星期。就在那段时间,我认识了老馆古籍部的徐老师,一位将近六十岁的老人“
“哦?老馆?我没进去过呢!”
“其实我跟你差不多,读了四年书,学校里有很多地方都没去过,比如,北大楼,号称是我们南大的精神符号,我都没进去过。”
范清婉并未接过话题,而是急切问道:“师兄,那徐老师全名叫…?”
“只知道姓徐,大家都叫他徐老师,具体叫什么名字,我就不知道了“
“徐老师怎么会送你画的?”
“怎么?审我?“,杨之江打趣到,
“嘻嘻嘻…师兄,你这是想到哪里去了?”,范清婉虽然口头上这样搪塞,但心里还是多少有点虚。
“应该说是一种缘分吧!徐老师这个人,平日里话不多,一开始,也只是与我客套几句,当后来知道我已毕业了,并被分配二史馆后,对我热情了许多。也许觉得我已不再是学生了吧。就在古籍清理工作快要结束时,有一天下午,好像是个星期六,记得那天的天气有点闷热,徐老师就把我叫到二楼他的办公室。当时,我一进了门,徐老师就将门关上了。”
“没这么夸张吧?好像小说电影里似的,搞得神神秘秘的?”
“这也许是徐老师的一种谈话习惯吧。“
“后来呢?”
”徐老师很客气地让我坐下,问我什么时候去二史馆报到啊?知不知道会分到哪个部门工作等话题…就这样闲谈了一会儿,徐老师就从办公桌后面的书橱中,拿出了这幅画,说要送给我,以作纪念。当时,我再三推辞不掉,最后还是收下了。这事弄得我激动了好几天。这不,前几天,我刚搬进这办公室,就将这画找了出来给挂上了。”
“你后来见过徐老师没有?“
“见过一次,他曾来我们这里查过档案,后来就再也没见过,不过…”
“不过什么?””“
“过几天,我们在南大老馆要举办一个校史档案移交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