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权进入查看或调阅有关的档案资料的”
“那…你等一下,我联系一下馆长”。
范清婉见杨之江放下电话,坐在那里不出声,似乎有点气不顺,于是便没话找话,说到:
“今天的天好像有点阴冷“
“是啊”
”我刚才忽然想起,那年在学校跳舞时,也是这种天气,要不是你当时冲出来,我…,真是不好意思”
“嘿嘿嘿…那么小的一件陈年旧事,还记在心上啊?”
“你当时没有伤着吧?”
“没有,只是手臂上擦破了点皮而已”
“没有留下什么伤疤吧?”
“没有”
“谢天谢地,真不好意思,当时连声谢谢都没讲,就跑了”
两人沉寂片刻后,见保卫处长仍没来电话,范清婉于是转换了话题,问到:
“师兄,你们馆姜副馆长因车祸去死这件事,想必你应该知道吧?”
“知道”
“他家属来找过你们没有?”
“来过”
“都是为了…?”
“为了姜副馆长的丧葬费和生活补助等事。不过…“
“不过什么啊?“
“他老婆临走前,向我们馆长哭诉了一句,说什么…要是那天晚上不是去参加一个什么会议,姜副馆长也不会出事“
“参加什么会议啊?“
“据我们后来了解,姜副馆长在出事的那天晚上,是应我们南大历史系吴影教授的邀请,去参加了一个学术座谈会,也就是在那晚,开完会后,姜副馆长开车出了事”
“吴影教授?…等等…就是历史系的那个吴影教授?”,范清婉问到,
“是的。“
“对于吴教授,我至今还有很深的印象的,杨之江又补充到,
“你以前上过吴教授的课?”
“是的。我曾听过他的一门公共课,至今,还记得很清楚,那堂课的主题是‘关于南朝梁武帝萧衍的文化修养和人生哲学’,讲得真是太精彩了!当时北园那间大的电教室里,全都坐满了人,连外面的走廊都被挤满了。”
范清婉忽然捂着嘴笑了起来:“其实那天,我也去听了。”
“不会吧?这么巧?这么说,在舞场之事前,我们就已见过面了?”,杨之江刚一出口,就感到有点不妥。
“嘿嘿嘿…也许吧。那时,我刚进南大,读一年级,象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一听到哪里开公共课了,兴奋的不得了,往往是,不假思索,就冲过去一阵猛听,像个愣头青似的“
“同样!同样!”,杨之江连忙笑呵呵地附和到。
“我还记得,那天,吴教授穿的是一身笔挺的藏青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