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视归鄙视,羡慕嫉妒同样是少不了的。
明明他们才是原始股东,政治上的发言权,居然还比不上一群宦官。
“景兄何必明知故问。
这位内相确实没得罪我,但他答应我们的条件,一直都没兑现啊!
明明大权在握,却老是推脱条件不成熟。
如此明显的鬼话,我不信景兄没有想法!”
见李原挑明了话题,成国公景国良的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
没有怨气是不可能的,阉党摆了勋贵一道,可是狠狠打了他的脸。
为了儿子进入兵部后发展顺利,前些日子他还提前搞了专业技能培训。
一切准备就位,兵部的岗位突然没了。
这次选择领兵南下,一定程度上也是因为在家人面前丢了脸,抹不开面子。
“有想法又能如何,文官集团强烈反对我们介入六部。
除了阉党之外,在这个问题上,我们找不到合作者。
现在阉党拖着不办,我们也不能强逼。
你该不是想利用这次平叛,向左光恩施压吧?”
景国良有些惊慌的问道。
政治博弈,也要顾全大局。
勋贵集团在平叛问题上拖延一二,确实有可能坑死阉党,但自家也会损失惨重。
为了两淮盐业,他们已经付出了不少代价。
虽然牺牲的都是碍眼货,那也是自己人。
“景兄说哪里去了,这种事情我们怎么能干呢!
兵部之事,阉党拖着不办,其实也可以理解。
文官集团强烈反对,左光恩也要考虑手下人的意见。
我的意思是利用平叛契机,扩大我们的政治影响。
两淮是一片好地方,经过这次动乱之后,势必会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