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这次的表现出乎意料,还不知道舞阳侯会嘚瑟成什么样,本相可不想看他的嘴脸。
徐阁老一向刚正不阿,还是让他去勋贵外戚扯皮吧!”
左光恩冷笑着说道。
天元帝喜欢玩制衡之术,自然不会把两淮盐业交给一人之手。
任命的四大钦差大臣,囊括了清流、阉党、勋贵、外戚四大势力。
大家都是钦差大臣,地位孰高孰低,没有一个准确定论。
若是舞阳侯配合还好,倘若人家不买账,他这个掌印太监就尴尬了。
“左相高见!
现在的扬州城,确实没那么容易接手。
不过那些盐商还关在扬州,想要案子完美收场,还需要让这些人永远闭嘴。”
顾远松顺势将马屁送上。
能够挑起外戚勋贵和清流党人的矛盾,对阉党来说,无疑是一件大好事。
唯一的麻烦在于:这次盐商利益集团造反,做得太过粗糙。
那帮被捕的盐商,从头到尾啥都不知道,就背上了逆党的罪名。
只要脑子不傻,就不会轻易认罪。
审案的权力一旦落入清流党人手中,幕后主导这一切的阉党,就会陷入了被动。
“放心好了,舞阳侯知道轻重。
陛下的意思,他是清楚的。
哪怕得罪清流党人,他也会把陛下的意志执行下去。
估摸着此时,他也在犯愁,该怎么处理手中的盐商!”
左光恩摇了摇头说道。
想要在五城兵马司重兵把守之下,把被捕的盐商全部弄死,并非完全做不到。
可这么一来,埋藏在五城兵马司中的钉子,就会暴露出来。
五城兵马司可是外戚和勋贵的自留地,手伸的那么长,这两大阵营势必不会善罢甘休。
政治斗争从来都是想办法干掉敌人,再设法增加朋友。
激化矛盾的处理方式,一直都是官场大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