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就去找一家客栈。
普通一点的就成,切忌不能奢华。
另外派人查一下,舞阳侯最近都干了些什么。
还有扬州士绅的立场,非常的诡异,必须搞清楚!”
徐文岳谨慎的吩咐道。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有人在旁边看着,他可不敢像路上一样高调,
迷糊的地方太多,不搞清楚状况,他可睡不着觉。
正常情况下,地方士绅都应该亲近他这位文官阁老,而不是和外戚搅合到一起。
能够和他攀上关系,对这些家族在朝为官的子弟来说,可是意义重大。
舞阳侯一介外戚,就算关系再好,也无法给他们带来实质性利益。
“东翁放心,我立即就安排人去处理!”
侯师爷话刚说完,随行的管家就拿着一份拜帖走了过来。
“老爷,荣指挥使下帖,请您参加晚宴。”
听到这个消息,徐文岳半天没反应过来。
什么荣指挥使,他怎么没听说过。
大虞朝的指挥使多得去了,光卫所指挥使就三多个。
随随便便一个指挥使就给他下帖子,未免也太看不起他这位阁老了。
按照正常程序,正式宴请都要提前三天下帖,约定好时间地点。
临时性下帖邀请,要么是长辈对晚辈,要么是上位者对下位者,或者是关系特别熟。
如果大家关系不熟,那就证明你只是过去凑数的,不是主客。
一个小小的指挥使,敢这么不守规矩,徐文岳都怀疑是不是自己平常太过和善,导致大家都忘了他的厉害。
“老爷,这位荣指挥使是荣贵妃家的。”
听了管家的提醒,徐文岳的怒气瞬间消散了下去,不能和傻子计较。
外戚结交内阁大臣,稍微有点儿脑子的人,都干不出来这种蠢事。
尤其是荣家这种宠妃外族,很容易被人联想到后宫勾连朝堂。
稍微露出点儿风声,那就是要命的事。
舞阳侯一开始就刁难他,除了权力之争外,还有他们各自身份的缘故。
“告诉来人,就说本官身体有恙,不便出席晚宴。
算了,直接说本官没功夫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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