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屈兴望着屈辞,眼巴巴地喊着:“阿爹。”
屈辞急了,又给姬县尉拱手作揖:“姬县尉,还是让小民替小子去吧。”
姬县尉冷笑,喝道:“认得本官了?”
屈辞皱眉:“认得。”
姬县尉瞄一眼屈兴,冷笑:“鸟人,带走。”
屈辞说道:“小民愿意代替、代替。”
姬县尉喝道:“你都代过几次了不能代了。”
屈辞要拦住,秦兵拿着长戟走过来呵斥。姬县尉瞪眼喝“要造反啊?”
一群秦兵弯弓搭箭、手拿长戟对着。田夫人赶紧去拉屈辞,又可怜地看着屈兴。屈辞恼怒难过,又不敢动,怕伤了屈兴。
屈兴不断回头,眼巴巴望着父亲、母亲,被推着踉踉跄跄走着。田夫人眼泪涌出来,屈辞眼睛开始充血。
屈辞一咬牙,转身大踏步回房间,去取藏起来的宝剑。
屈母听到动静,喊“都过来”。阿紫赶紧去传话。
田夫人扯住屈辞。
屈辞瞪血红眼睛,又望一眼屈兴方向,咬咬牙,只好过去。
屈母瞪眼看门口,屈辞跪母亲面前。屈珠趴奶奶身上,见了田夫人冲过去抱住,大眼睛浸满泪水。阿紫捡拾地上东西。
屈母红了眼睛,眼泪泡着,又看着屈辞说,“辞儿,你定不下来,全家怎靠得你?”屈辞咬牙。
屈母说,“古往今来,都不是你要甚就有甚,你不要甚就不来甚”。屈辞低头,田夫人看着。
屈母又说,“既然事来了,你就要接着,避不开的,怕甚呐,天塌不下来”。屈辞沉默。
屈母说道:“兴儿也慢慢大了,避不开也要接着,人要活着就得这样。”
田夫人流泪说道:“太小了,遇了险怎办?”
屈辞恨着,默默走出门外。道理明白,可我是爹呀。
不远的房子,养兼走过来,见了屈辞。“伯咏”,“倍之”,两人打了招呼。
养兼又望姬县尉那边,骂着:“鸟人,听到喊声,又是那鸟人,哪日射了。”
屈辞低头:“带了屈兴走。”
养兼瞪眼:“啊,不给替了?”
屈辞怒道:“硬拉。”
一路逃难,从郢都走水路来到这里,不能行船的地方,养兼又背又拉,住下来又常在一起,与屈兴感情已深,闻言怒道,“这个鸟太欺人”,腮帮子的黑旋动起来,一跺脚转身回房拿弓箭。
屈辞拉住,摇头说道:“倍之,不行,别伤了兴儿。”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