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沙,苟郡守府邸。
苟郡守、费郡尉和郡丞、申豹等人坐着。
苟郡守脸色发青,猪眼睛瞪着申豹:“灭贼寇是游山啊?”
申豹心里骂着姬县尉,捏着拳头说道:“都逃没影了,见不到。”
苟郡守黑白眼扫一圈:“赵佗又催粮了,南边还是推进慢。这个景兰,若是闹复国还要些时日,若是劫粮船烧粮库乱了南边战事,朝廷就要立刻问罪,大家都跑不了。”
申豹眨眼:“贼人就在姬县尉眼皮底下,平日打得不力,运粮了自己也不防备,长沙的兵也不能总在那里。”
苟郡守眼里射出光,厉声说“罗县有了其它县又有,那真乱了,姬县尉不力本郡就要撤办他”。众人一惊。
费郡尉见申豹咬姬县尉,不想听,便问申豹:“喂,真有甚楚王剑?”
申豹捏着拳头,点头说:“当年是有,还在查,不知在不在这边。”
费郡尉胡须抖动,说道:“哈,要真有甚楚王剑这可不得了,那些旧楚人,四面八方的都来长沙拥景兰为王就麻烦了。”
众人都感到吃惊,觉得这事比原想的严重。众人大眼瞪小眼,一阵沉默。
苟郡守恨声道:“还有那个屈辞,整日搞甚祭奠屈原赛船大典,就是想聚众谋反。”
费郡尉瞪眼:“汨罗江搞的那些赛船乌烟瘴气,楚国灭了,你祭奠屈原不是想着你那灭了的楚国吗?人越来越多越闹越大,这就有不轨之心,早想端了它,现在南边打仗又怕激起民变。”
苟郡守黑白眼一开一合说道:“那个汨罗江是汨江和罗江两条江合流的地方,原来喊做罗渊,屈原投江后才喊汨罗江,更可气的是居然又喊做屈原潭。”
费郡尉板着脸摇头:“真是太猖狂了,不能放任不管了。”
苟郡守冷笑:“本郡曾假意跟屈辞讲《离骚》,他居然大讲甚上下求索,鸟人,就是个搞事的鸟人,皇帝让你做甚就做甚,求索不够还上下,这就是蛊惑人心。我还要奏请朝廷,禁读那些妖言惑众、蛊惑人心的甚诗书,那些上下求索之类的书统统销毁,凡是不讲朝廷好的,都是异端,一概烧了。”
众人点头:“好,好,有气魄。”
苟郡守看着魏郡丞:“奏章拟好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