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景兰、屈辞,又想那楚王剑,要是到了手,就有了后路。
赵佗和申豹两人讲起山贼劫粮船,这次动静太大,像是山贼联手做的,一窝山贼还没有那个胆子。
申豹眼一亮,讲起景兰、屈辞闹复国,跟庄夫那些洞庭湖山寨串一起,疑是去了江陵那边,是不是他们干的?
赵佗“哦”一声,也是眼一亮,“怪不得不理我”,又讲见到屈辞。申豹“哎呀”一声,“就是他”,“逃命呢”,便简单讲了。
赵佗眨眼一阵,又摇头,“那时候,他去云梦泽呢”,“还是逃命的人”。
申豹捏着拳头,又眨眼一阵,“讲来也是,哪有那么快就召集了山寨”,“哪个会听他的?”“庄夫那些山寨干的”。
赵佗又摇头,“我不信伯咏会谋逆”,“一心修道,又和师父在衡山,哪像复国的人?”“来了这边,复甚国?”
申豹眨眼,又讲了楚王剑。
赵佗又摇头,“那时危急,楚王来不及想给了他也不奇怪”,“复国来这边做甚?”
申豹捏捏拳头,“细细一想,也是”。
赵佗望着天边,“也许有人逼他复国,还有山寨。”
申豹不断捏着拳头,又眨眼,“难道是我逼走他的?”
又讲到师父道一子。
赵佗望着远山,“伯咏会不会去武当山寻师父了?”
申豹摇头,“哪里?师父去了南边寻《脉经》一书”。
赵佗瞄申豹,又眨眼,“哪个讲?”“我刚好遇到了师父了,劝了,便回了武当山。”
申豹一愣,不断眨眼,“哦”,“雍之从南边过来呢”。
赵佗点头,“那边打仗呢,弓箭可不认人,日后去也可以的。”
申豹点头,“衡山呢,我还去听听讲道,武当山远了,事又多,可不好去,就是伯咏,今日听你一讲,跟他也许有些误会呢,哎呀,不知怎讲好了。”
赵佗眨眼,“若再见了,我跟他讲讲,职责所在嘛。”
申豹一笑,又点头,“那可谢谢雍之了”。
赵佗瞄他一眼,“云梦泽几个大的贼窝都被南郡府衙围了山,大的山寨都灭了,贼寇都散了,不想这边又劫船,这边不是也围了山吗?”
申豹皱眉,“是呀,大的都灭了,都逃命了,不知哪里来的。”
赵佗瞪眼,“看来山贼逃出来,反而洞庭湖聚一起了。好,大家做好防范,见了人多的船只一概搜查,带有兵器的山民,就是贼寇,一概射杀。”
申豹点头,回到船上,远远望着,心想,若屈辞真不想复国,还要赶紧寻到他。
云梦泽水面宽阔,浩大不见边际,远处水面还飘着薄雾。到处大岛间隔着小岛,长满树木、茅草,岔道弯弯曲曲。水边山岭连绵不断,树木参天,灌木茂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