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自己说的集体的一草一木都不能动,动了就是占集体便宜的吗?”
陈国泰看着那两人的狼狈样子,很是好笑地说道。
“不,不是。我的意思是,是,你拿得多了些?”何茂林顺口说道。
“听你的意思是,集体的便宜其实是可以占的,只要占得少就行,对吧?”
陈国泰立即逼问道。
“对......不对......”
何茂林一下子张口结舌,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是好。
这一刻何茂林差点被急得要哭出来。
无论任何时候,集体的便宜都是不能占的。这是永远不变的硬道理。所以他必须回答‘不对’。
可是一旦他回答‘不对’,就意味着他承认了他的家人今天犯了错误,他就必须做检讨。
这时候不仅何茂林感到糊涂,几乎所有社员都糊涂了。
特么的陈国泰提的问题,到底要回答‘对’还是‘不对’呢?
“行了,你们不要争论了。我首先声明一点,所有社员任何时候都不能占集体任何便宜。这是铁定的原则和底线。”
陈定本眉头一皱,大声地说道。
众人都立即看过去,生怕他真的宣布以后不准动集体一草一木。
“但是,田地和山林都是属于生产队。生产队所有社员一齐约定,地里种植的东西绝对不准动,山林和田间地角的野物东西谁得到就归谁。这一点也绝对不变。任何社员从山林和田间地角得到野物东西,都不算是占了集体的便宜。”
陈定本迅速说出自己的看法。
社员们的神色一下子就放松下来。
只要还能继续采药草,套野鸡野兔,采野菜,打猪草就好。
“可是大队长,老六他得到的实在是太多了啊。”陈国图有点不服地嚷嚷道。
“国图哥,你觉得我得到的多了?要不你给所有生产队社员都划一条线出来,规定每家人每天采的野菜不能超过多少,猪草不能超过多少。更重要的是规定野鸡野兔不能超过多少,药草不能超过多少。就算社员们运气好找到了大堆药草,套到了多的野鸡野兔,都不能把多的拿回家。并且为了严格执行这条线,生产队必须设置几个专门检查人员来检查这条规定的执行情况。一旦发现有人违反,就狠狠地批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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