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但没有表现出来,笑着说,“苏落绵不是要道歉么,我被她刺激到呕血昏迷,要个道歉不过分吧?”
“斯忱。”
苏落棉望向顾斯忱,她的表情像是遭受天大委屈,遭受不公。
要她给她道歉?她刚才只是说说而已,并非真要道歉。
宁沐清楚,在苏落绵的认知里,她是无缘无故欺负她的人。
现在却要她向欺负自己的人道歉,她做不到。
“不愿意吗?刚刚你把我气到吐血。”宁沐脸上的笑终于不再浮于表面,而是发自内心,舒服畅快的笑容。
“落绵,向宁沐道歉。”顾斯忱嗓音淡漠。
苏落绵不是傻子,她心里很清楚,顾斯忱是不想她受到伤害。
宁家在海市权势滔天,宁沐手段又狠。
苏落绵一个暴发户的女儿,怎么样都没办法和只手遮天的豪门世家抗衡。
她不服,嘴唇颤动却不肯出声。
宁柏均嗤笑,“苏落绵,这又不是你第一次把我妹妹气到吐血,要你道个歉很难?”
苏落绵浑身都僵了。
她求助看她身旁冷漠的男人。
宁沐安静的等待,注意到苏落绵寻求帮助的眼神,一个男人低声下气的模样就这么毫无征兆,凶猛的闯入她脑海。
她的心脏立刻传来细密的痛。
不等久远的记忆掠夺她平静情绪。
苏落绵终于顶不住孤立无援的压力,她崩溃,硬着头皮说,“对不起,宁小姐,今天是我对不起你!”
她说到后面,眼泪从眼眶中飚了出来,然后委屈地夺门而出。
顾斯忱的视线紧跟着纤细身影瞥过去。
宁沐心里的回忆已经散去,她从床上下来,一下子拽住男人手腕,“老公,我是因为苏落棉生的病,你陪陪我好不好?”
顾斯忱下颚线紧绷,“松手。”
他太厌恶她,厌恶和她有任何接触。
不然不会新婚不久后就出国,一走三年。
宁柏均对她这段婚姻一直反对,走过来拽她胳膊,“人家眼里满心满眼都是苏落绵。”
“怎么会呢?”
宁沐躲开身后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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