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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刻,按照射日神箭上书写的动作与力度,一遍遍拉动弓弦,他竟然一点点感受到了周遭氤氲的波动。
想来,这就是老人们口中,所谓的“气”吧!
像是沉浸了一般,又像是专心到极致,着了魔似的,江元就这么一直拉弓,认真感受着每次拉弓的感觉。
他在逐渐向着中记载的那种天人状态去靠拢。
这一练,不知不觉间,就是大半天的时间。
而这大半天里,知县李叔同和其护卫裘虎,并未直接离开白河村,反而开始在村子里,走访了起来。
“大人,这江元小子,虽然脑子有病,但他对于旱情是世家地主的手笔,这一说法,却是颇有道理,找不到反驳的缘由。”
“说的没错,这一番思路,的确令人惊叹,我甚至感觉,他猜的九成都是对的。”
李叔同点头同意裘虎的这一说法。
“可大人啊,若他所说真的是对的,那这射日一事……”
“射日太过虚无缥缈,但这江元是否真有大才,我倒觉得可以再观察观察,恰在白河村,村中老少,应该对他多有了解,不如去挨家转转,去问问看。
倘若他真有办法射日,那于南疆,于大夏,都将是一件幸事。”
李叔同思虑片刻,这般回道。虽难以相信射日一说,从白河村乡亲们口中,问出这江元是否真的疯癫,想来倒是不难。
大半天的走访,李叔同对于江元这个人,多了不少的了解。
眼下,他正走到了村里一位姓陈的大爷家中,在与其了解江元的事情。
“大人,你说江娃子?那可是个好孩子,当农人,是把好手,就是太冒进了些。
这不半月前,赶着给苗子驱虫,大中午一个人在地里折腾,染了暑气,差点儿没醒过来!”
陈大爷对江元自然是一番夸奖,他看着长大的孩子,自然心里喜欢才会去多些关怀。
“那他是否有过什么特别的症状?”
“特别的……哦!这孩子啊,最特别的,就是特别诚实,有啥说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