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令他感到诧异的是,六公子将闾居然没有现身。
他不禁摇了摇头,暗自叹道:“六哥果然人如其名,犟驴还是犟驴!”
就在公子扶苏为七弟七弟妹主婚之时,突然,一个披头散发的公子不顾旁人的阻拦,径直冲到了嬴昭的跟前。
“没有我的允许,你们不能拜堂!”其声如洪钟,带着几分恼怒。
嬴昭愣了一下,脸上满是疑惑,说道。
“六哥,小弟不知何处得罪过您,为何这般气势汹汹?”
旁边的小兄弟胡亥此时幸灾乐祸地笑了笑,阴阳怪气地说道。
“七哥,你请客的时候恐怕是漏下了我们的犟驴六哥吧?”
公子将闾闻言,对胡亥怒目而视,大声呵斥道。
“老子从来不跟蠢猪说话!”
胡亥顿时气得脸色铁青,声音都颤抖起来。
“六哥,小弟未曾得罪过您吧,为何这般辱骂我是蠢猪?”
公子将闾冷哼一声,一脸正气地说道。
“父皇英明神武,根据咱们兄弟几个的性格特点起的名,大哥仁慈爱人,就像山中的扶苏木一般,故而叫扶苏。七弟性格光明磊落,所以名嬴昭!”
胡亥愣了一下,急切地问道。
“那小弟我呢?”
公子将闾满脸不屑,鄙夷地说道。
“昏庸糊涂,奇蠢如猪,故名胡亥!”
胡亥气得浑身哆嗦,连忙转头看向跟在自己身边的老师赵高,委屈地哭诉道。
“老师,六哥又欺负我,我要告诉父皇去!”
赵高苦笑一声,劝说道。
“六公子留点口德,圣上如今还没有醒来,兄弟之间还是应当和睦相处才好!”
公子将闾冷哼一声,怒喝道。
“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整天在父皇面前巧言令色,挑拨父皇的儿子们相互争斗,以达到你那不可告人的目的。若不是父皇昏迷不醒,我早已将你这奸臣诛杀,以正朝纲!”
赵高的嘴角一撇,面露不悦,反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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