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公子,您究竟是何立场?您不是过来阻止七公子结婚的吗,怎的把矛头指向了小公子和老臣我了呢?”
胡亥见老师为自己撑腰,胆子也大了起来,马上就反驳道。
“当然是我们的犟驴公子又犯犟了呗!我哥说父皇按照我们兄弟的性格特点来给起的名,怪不得管你叫将闾,原来是看着你这般犟的份上!笑死我了!”
公子将闾怒不可遏,指着胡亥和赵高骂道。
“你们这一丘之貉,只知搬弄是非,搅乱朝纲,我今日来此,并非为了个人恩怨,而是为了大秦的礼法纲常。嬴昭的婚事,岂能如此仓促草率!”
嬴昭见此情景,赶忙说道。
“六哥,小弟的婚事也是事出有因,还望六哥理解。”
公子将闾瞪了嬴昭一眼,说道。
“理解?你可知这婚姻大事,关乎家族声誉,岂能如此匆忙?”
扶苏见状,也开口劝道。
“六弟,七弟也是情有所钟,今日既然已成定局,不如我们还是祝福他们。”
公子将闾愤愤不平道。
“大哥,你怎能如此纵容?这成何体统!”
一时间,宴席上气氛紧张,众人皆不敢言语。
就在这时,一位老臣站了出来,说道。
“六公子,莫要动怒。今日是七公子的大喜之日,不如暂且放下争执,莫要坏了这喜庆的氛围。”
公子将闾环视四周,见众人皆有劝解之意,心中虽有不甘,但也不好再执意阻拦,只得说道。
“哼,今日暂且作罢,但若日后有何不妥,我定不会善罢甘休!”
胡亥看着公子将闾不再阻拦,又得意地笑了起来:“犟驴六哥,你也就嘴上厉害。”
公子将闾怒视胡亥,却不再言语。
婚礼在这一番波折之后,继续进行着,只是这其中的嫌隙,却在众人心中留下了阴影。
胡亥看着老师为自己撑腰,马上就反驳到。
“当然我们的犟驴公子又犯犟了呗!我哥说父皇按照我们兄弟的性格特点来给起的名,怪不得管你叫将闾,原来是看着你这么犟的份上!笑死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