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昭急忙解释道。
“父皇,儿臣深知此事重大,可儿臣也是为了大秦江山的稳固,胡妃家族意图谋反,这是对我大秦根基的动摇,若不严惩,恐日后生出更大的祸乱,危及我大秦的千秋基业。”
嬴政站起身来,双手背于身后,在殿中来回踱步,眉头紧锁。
“你只知用严刑峻法,却不思其中的利害关系。胡妃之事,牵一发而动全身,若处理不当,必引起朝廷内外的动荡,甚至可能让百姓陷入恐慌。”
赢昭心中满是不甘,急切地说。
“父皇,难道就任由他们逍遥法外?如此一来,国法何在?皇室的威严又何在?儿臣实在难以咽下这口气!”
嬴政瞪了赢昭一眼。
“朕并非此意,但此事需从长计议,不可鲁莽行事。”
赢昭无奈,只得低头说道:“儿臣谨遵父皇教诲。”
从太极宫出来,赢昭心中郁闷至极,仿佛有一块巨石压在心头,让他喘不过气来。
回到宫殿,刘季和韩言早已在此焦急地等候多时。
刘季一见赢昭归来,便迫不及待地迎上前去,急切地问道。
“陛下,太上皇如何说?”
赢昭冷哼一声,脸色阴沉得犹如暴雨将至的天空。
“太上皇让从长计议,暂缓行刑。”
韩言听闻,赶忙拱手,神色忧虑地说。
“陛下,那此事难道就这么搁置了?胡妃家族谋反,证据确凿,若不及时处置,恐生变故,这其中的隐患犹如暗潮涌动,随时可能掀起惊涛骇浪。”
赢昭沉思片刻,沉声道。
“朕不会让他们逃脱惩罚,只是需另寻时机,就不信找不到一个万全之策,将这群乱臣贼子一网打尽!”
与此同时,胡妃家族以为事情有了转机,开始暗自得意。
在狱中,胡妃的兄长胡勇洋洋自得地对弟弟胡猛说。
“看来老天都在帮我们,说不定还有翻身的机会,哼,这赢昭小儿也不过如此。想治我们的罪,没那么容易!”
胡猛也跟着附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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