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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臣等在朝中已心力交瘁,虽有一腔热血,然如今处处受阻,行事艰难,即便有心为陛下肝脑涂地,却也无力施展拳脚,还望陛下体恤,成全臣等这一心愿。”
韩言紧接着说。
“陛下,臣与刘兄每念及于此,皆夜不能寐,如今只求陛下恩准,让臣等能退隐江湖,求得一份宁静。”
这时,站在一旁的太傅沈泰岳出列,拱手进言。
“陛下,刘季与韩言所言,臣以为不可轻信,他们正值壮年,又身负陛下厚望,此时辞官,其中恐有蹊跷,望陛下明察,莫要轻易应允。”
韩言听闻此言,直视沈泰岳。
“沈丞相,你如此揣测我等,究竟是何居心?我与刘兄忠心耿耿,为陛下、为朝廷尽心尽力,所作所为,天地可鉴!”
沈泰岳却面不改色。
“韩言,你莫要激动,本官也是为了朝廷稳定着想,凡事需谨慎思量,以防有诈。”
刘季抬头望向嬴昭。
“陛下,沈丞相所言不无道理,但臣等辞官之心已决,绝非存有二心。还望陛下相信臣等之赤诚。”
嬴昭手抚下巴,沉思片刻。
“刘季、韩言,朕深知你们在朝中的难处,既然你们去意已决,朕也不愿强留,但朕念及你们的功绩和忠心,决意封韩言为文信君,刘季为文安侯,以显朕对你们的恩宠,让天下人知晓朕赏罚分明。”
此言一出,朝堂之上顿时一片哗然。
大将军赵宏上前一步,拱手说道。
“陛下,封侯之事,关乎朝廷体制,非同小可,怎能如此轻易决定?刘季与韩言虽有功劳,但不足以受此封赏,还请陛下三思而后行。”
韩言冷笑一声。
“赵将军,我与刘兄为朝廷出生入死,历经诸多艰险,难道连这点封赏都受之有愧?赵将军如此说辞,莫非是嫉妒我等功绩?”
赵宏神色一凛。
“韩言,你莫要张狂,朝廷自有律法,封赏当按功论赏,不可因私情而乱了规矩,切不可因一时意气,坏了朝廷纲纪。”
刘季说道。
“赵将军,我等在处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