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季亲临刑场监斩,看着沈家众人伏法,心中感慨万千。
“律法不可违,正义不可欺,今日之举,只为还朝廷一个清明,还百姓一个公道!”
解决了沈家之事,刘季亲自来到钱庸家里安抚,钱庸的母亲老泪纵横,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悲声泣道。
“我儿啊,怎就这般去了……”
妻子哭得昏厥数次,几近虚脱,幼子钱鹏尚年幼,懵懂中不知家中已遭此巨变,只是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不知所措。
刘季走进屋内,看着这凄惨的一幕。
他双膝跪地,对着钱庸的母亲说。
“大娘,钱庸兄为我而死,此恩刘季没齿难忘,从今往后,您就是我的母亲,我定当尽孝,悉心照料您的生活,让您安享晚年,绝不再受半分委屈。”
钱庸的母亲泣不成声。
“刘大人,这都是命啊,只可怜我那苦命的儿……”
刘季起身扶起老人,又看向钱庸的妻子。
“钱庸的离去让您受苦了,今后您就是我的亲妹,有我在必护您周全,不让您和孩子受一丝一毫的伤害。”
钱庸的妻子哽咽着点头,泪水浸湿了前襟。
刘季接着抱起钱鹏,温和地说。
“鹏儿莫怕,你父亲是英雄,从今往后你跟着我,我会亲自教导你,让你读书明理,习武强身,日后定给你谋个好前程,不负你父亲的期望。”
钱鹏睁着大眼睛,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小手紧紧抓住刘季的衣襟。
安抚好钱庸的家人,刘季带着钱鹏回到府中。
他对钱鹏关怀备至,亲自教导他读书习武,不论是炎炎夏日,还是寒冬腊月,从未有一日懈怠。
一日,刘季正在书房教导钱鹏读书,书声琅琅,这时,下属匆匆来报。
“大人,朝中御史杨辉大人求见,如今就在外面。”
刘季眉头一皱,心中疑惑。
“他来所为何事?”随即说道:“他来做甚?让他进来。”
杨辉趾高气昂地走进书房,脸上皮笑肉不笑。
“刘大人,真是春风得意啊。”
刘季冷冷地看着他,说道。
“杨大人有何贵干?”
杨辉阴阳怪气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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