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力交瘁,不堪重负,我真想辞官回乡,回到那泗水亭去,过些简单平静的日子。”
昭平公主满脸心疼道。
“夫君,莫要太过烦恼,保重身体要紧,这官场的是是非非,或许终有平息的一天。”
次日早朝之上,刘肥略显蹒跚地出列,向着嬴昭行了大礼说。
“陛下,微臣近日来身体每况愈下,仿若风中残烛,实在是难以胜任刑部右侍郎和光禄勋这等要职,微臣惶恐,唯恐因自身这病弱之躯,耽误了朝廷的重大事务,求陛下恩准微臣辞去职务,回到老家泗水亭去静心养病。”
嬴昭却依旧不动声色,缓缓开口。
“刘肥啊,朕深知你这段时日遭受了诸多委屈,但你乃朕之股肱之臣,朕岂能轻易让你就此离去?”
刘肥再次拱手。
“陛下,臣之身体状况实在难,每一日都如在地狱煎熬,如今臣连起身行走都颇为艰难,又怎能为陛下出谋划策,处理政务?臣真的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唯恐因臣之病体,给朝廷带来不可挽回的损失。”
嬴昭说道。
“既然如此,朕也不好强留于你,不过,你也不必非得千里迢迢回到那泗水亭去,你如今已是药侯,朕在京郊那依山傍水的绝佳之地赐你一座药侯府,你便到那里去休养几个月,待身体康复,再回朝为朕效力。”
刘肥也深知圣意不可违抗,只得跪地磕头谢恩。
“谢陛下隆恩,臣定当感恩戴德,没齿难忘,若有来世,臣仍愿为陛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下朝之后,嬴昭回到后宫,见到皇后李婉正于花园中修剪花枝。
他走上前去,轻轻握住李婉的手,将刘肥之事缓缓说与她听。
李婉不禁叹息道。
“刘肥这孩子,为人正直,一心为朝廷效力,如今竟然被那些奸臣逼到如此境地,实在是令人心痛。”
嬴昭双手背后说道。
“皇后啊,这朝廷之中各方势力盘根错节,错综复杂,为了江山社稷的稳定,也要讲究平衡之术,朕实在是不得不如此安排啊。”
李婉说道。
“陛下所虑周全,臣妾明白这其中的难处,只是可怜了刘肥这孩子,希望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