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为营,稍有不慎,便可能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公主的脸上满是忧虑,说道。
“可你这般,总是无端受些委屈,叫我如何能心安?我只愿你能平平安安,不受那些小人的算计。”
刘肥淡然一笑。
“能得公主这般关怀,我刘肥纵有千般委屈,也都烟消云散,不觉得委屈了,公主放心,我自有分寸,定不会让您太过忧心。”
夫妻二人又是一番情意绵绵的私房话后,相拥而眠。
次日早朝,御史中丞李富春出列弹劾道。
“陛下,驸马刘肥身为朝廷重臣,本应以身作则,为百官楷模,然其却在宴会上与人拼酒,放浪形骸,实乃有失体统,有辱斯文,此等行为,若不严加惩处,何以正朝堂之纲纪,何以安天下之民心?何以肃朝纲之威严?”
嬴昭目光转向刘肥,沉声道。
“刘肥,对于李爱卿所言,你自己说说,可有辩解之词?”
刘肥说道。
“陛下,既然有人认为臣之行为不当,那便免了臣大理寺卿和光禄勋的差事吧,臣愿从此远离朝堂纷争,落得个清净自在,不再受这诸多束缚与烦恼。”
此言一出,朝堂一片哗然,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
“刘驸马这是何意?怎能如此轻易地放弃这等要职?这可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高位啊!”
“是啊,这也太冲动了!驸马应当三思而后行啊,切不可意气用事。”
李富春冷哼一声。
“哼,想必是自知理亏,无话可说,这才出此下策,妄图逃避罪责,真是狡猾至极!”
刘肥朗声道。
“各位大人有所不知,我刘肥一心为朝廷效力,奈何总是遭人猜忌弹劾,恶意中伤,既然如此,不如辞去这些职务,也免得给某些心怀叵测之人留下把柄,落个清净自在,倒也逍遥快活。”
嬴昭说道。
“刘肥,你当真如此决定?此事非同小可,关乎朝廷大局,你可要想清楚了,莫要后悔。”
刘肥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