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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摔跤时的本能是来不及请示大脑的,霜序情急之下本能地用手撑了一把。
等再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的手,按在贺庭洲的大腿上。
贺庭洲往那扫了一眼,掀眸。
霜序猝不及防地撞进他漆黑如漩涡一般的眼底。
“摔得挺自然。”贺庭洲挑眉点评,“好摸吗?”
被求生欲操控的手随着他的话音恢复了触觉,手心下的肌肉紧实坚硬,让人几乎能想象到它凶悍的爆发力。
霜序立刻被烫到似的缩回手,脸颊发烫地道歉:“对不起。”
贺庭洲盯着她的目光很深,神情看上去却散漫极了:“你摸我,我都没脸红,你脸红什么。”
“我不是故意要摸你。”霜序把手悄悄地背到身后,欲盖弥彰。
“你自己不让我过。”
贺庭洲唇角轻佻地往上一扯:“过哪?”
很平常普通毫无含义的两个字,不知道为什么霜序的脸却烫得厉害,可能是那双眼的缘故。
贺庭洲眉骨高,眼窝又深邃,那双眼睛分外冷锐,多数时间都给人一种目中无人的距离感。
但只要带上一点笑,眉目含情,好不风流。
“衣服还你了,蛋糕当我请你的,我们扯平了。再见。”她说完扭头就走。
贺庭洲看着她镇定中藏着两分慌乱的背影,狗也盯着她背影。
等霜序的身影消失,贺庭洲收回目光,狗无聊地趴到了地上。
霜序长这么大,恋爱没谈过半个,对沈聿的喜欢刚刚萌芽还没有机会说出口,便被掐死在摇篮里。
平时表现得再冷静沉稳,底色依然是未经人事的白纸一张。
从房子里出来,她用手心按按脸颊,给自己手动降温。
贺庭洲知道她喜欢沈聿的,那句“爱而不得”扎心扎得多狠。
霜序也知道他一直在消遣自己,但事情的发展怎么感觉有点脱离轨道了?
等等……贺庭洲不会真的以为她移情别恋暗恋他吧?
回到松明路家里,睡前刷朋友圈的时候,看到了陆漫漫的新动态。
她最近跟岳子封那帮人经常玩在一起,她既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