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我说了吧?外在坚固的保护,内在柔韧的磨砺,缺一不可,她是需要人呵护的。”
“沈聿能做她的蚌壳,把她养得这么好,但是魏谦做不了,魏谦这种人是矛。”
岳子封一贯吊儿郎当的,没想到这一番话说得头头是道。
贺庭洲对他的观点没有发表任何见解,喝了口酒,嘲道:“跟你前女友进修生物学去了?”
“她学的是微生物学,跟我说的有半毛钱关系,承认我有文化就这么难?”岳子封道,“你就说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贺庭洲:“字太多,懒得听。”
岳子封:“……”
霜序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汇形容她心里那种海水倒灌一样的感受。
以前沈聿是她的蚌壳,但现在那个蚌壳已经被人暴力破开了。
“其实我也不用别人保护,”霜序这样说,“珍珠长成之后,都会被取出来的。”
岳子封说:“你看橱窗里那些价格昂贵的珍珠,为什么都标着产地呢。”
岳子封其实已经说得很委婉了,霜序是个又漂亮又招人疼的小姑娘没错,男人要是说喜欢她,多少都会有两分真心。
但更多的,是垂涎她身后的背景。
这不能说不对,是人都会权衡利弊,越是他们这个阶层,越清楚利益才是最原始的驱动力。
只不过霜序是他们从小看着长大的,跟亲妹妹没两样,她要是交男朋友,岳子封当然希望是个拿十二分真心疼她的。
霜序明白他的意思,魏谦真正看中的,也是她的“产地”吧。
他对贺庭洲的过度热情,她都能看出来,贺庭洲这种被人追捧惯了的人,肯定心如明镜。
好丢脸。
她没抬头看贺庭洲,默默喝酒。
贺庭洲视线从她身上移向岳子封:“嘴挺甜啊,晚饭吃的竹叶青吧。”
岳子封这才发现霜序情绪有点低,知道自己多嘴了,赶紧哄人:“嗨,我不是说你是个商品,我的意思是,对很多人来说,你是个宝贝,妹妹你懂哥哥的意思就行。”
“我明白。”
岳子封把她当自己人,才会跟她说这些心里话。
霜序不否认魏谦是一个优秀的青年才俊,但显而易见,她与这位青年才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