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场差点跳起来:“我就说你昨天晚上为什么那么奇怪!天呐!你果然是在家里藏人了!”
霜序迅速捂住她的嘴,牙都快咬碎了:“你小声一点行吗?”
陆漫漫点点头,霜序才松开她。
她果然没有再大叫,但眼神变得十分古怪:“是……你哥吗?”
霜序都愣了:“怎么可能,你想什么呢。”
“怎么不可能。”陆漫漫说,“你不是喜欢他吗?”
“我对我哥没有那种脏心思。”霜序有点无语,“你离宋乐颜远一点吧,每天脑子里都装着什么脏东西。”
陆漫漫非常诧异:“你喜欢你哥,竟然没有过那种脏心思?”
霜序反问:“谁说喜欢就一定要有那种脏心思。”
她从来没往那种事情上想过。
她喜欢沈聿,就只是喜欢而已,干干净净的喜欢。
“你好纯爱哦。”陆漫漫躺在床上,若有所思地托着腮。
霜序去照镜子,这件礼服是半露背设计,就那么刚刚好,把牙印清清楚楚堂而皇之地露在外面。
该死的贺庭洲。
她根本没注意,他什么时候咬了一口。
都不知道还是该骂他,还是该夸他,咬在这么隐蔽的地方。
如果不是陆漫漫先看见,她今晚就会穿着这条裙子出去,招摇过市……
画面太炸裂,霜序情不自禁地捂住眼睛。
她重新拿了一件礼服来换,陆漫漫还在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
沈长远刚刚被构陷过“受贿”,霜序没有打扮得太招摇,一条白色缎面长裙,斜肩露背的剪裁,胸口自然堆叠起褶皱。
颈上只有一串光泽莹白的珍珠,简约却高级。
她从楼上下来时,沈聿正站在沈长远和付芸身边说话,浅灰色西装三件套,一贯的从容优雅。
他目光随意地一抬,落在霜序身上。
“哟,妹妹怎么一天比一天漂亮了。”岳子封呲着牙说。
霜序看看他身上的紫衬衣,回道:“子封哥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花红柳绿。”
“靠。”岳子封自己乐了,“你这嘴被谁传染得这么毒。”
沈聿笑着轻拍了下霜序脑袋:“去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待会要喝酒。”
晚宴十分热闹,那些落井下石的如今也换了一副嘴脸。
付芸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