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甭费那个劲了,他就不爱乐意搞这些仪式,你让他切蛋糕?他可能更想切你脑袋。”
“那蛋糕不切怎么吃?生啃啊。”
“洲爷不乐意切,让沐大美人代劳嘛。”
岳子封一听这话,顺着看向沐妍姝,瞪起了眼睛。
沐妍姝今天一改从前眼光四射的风格,穿了身很素净的月光白旗袍,上面银线绣着山茶花,妆也化得清雅。
闻言她柔柔微笑,声线婉转:“只要洲爷不嫌弃,我当然乐意效劳。”
岳子封把左钟拽过来,嘴皮子都不带动地小声说:“谁把她请来的?”
“庭洲生日,谁顺口叫的吧。她不是一直追着庭洲跑吗。”左钟扭头打量他,“怎么了,这么忌讳她,你把她睡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岳子封低斥,“以后有庭洲的地儿,别叫她来。”
左钟莫名其妙:“为什么?”
以前是以前,再多女人追着贺庭洲跑,他们也就看个乐子。但现在不同了。
岳子封一脸讳莫如深:“别问那么多,听我的就对了。”
“你怎么突然神神叨叨的。”
“以后你就明白了。”
左钟问:“那现在把她送走?”
两个大男人凑在一起窃窃私语的行迹实在可疑,岳子封正要说话,冷不丁地一抬眼,对上不远处沈聿的视线。
一如平常的沉静,又好似淹没了许多东西。
那个眼神让岳子封心里咯噔了一下。
下一秒,沈聿淡淡移开视线。
岳子封顿时忘了刚才要说什么,揣着一颗七上八下的心朝沈聿走过去。
“你这几天忙什么呢,给你打电话也不接,发信息也不回。”
沈聿拧盖瓶盖,将龙舌兰倒入杯子里:“想些事情。”
“想什么想这么几天。”岳子封说。
沈聿放下酒瓶,抬眸看向他:“子封,你有什么事瞒着我吗?”
岳子封的心又跟皮球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