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已是定局。
陆九年双臂垂在胸前,长长的黑发遮住了他癫狂充满血泪的双眸。
梦醒了,陆倾蝶也该醒了。一道修长的身影盖在了陆九年的身上。
陆九年溃败地仰望着她,竟然笑了:
“你到底是谁?”
陆九年挫败地环视着周围的一切,只有他和陆倾蝶两人。
其余的人,不知何时都已经被陆倾蝶转移了。
不说那五百精锐,就是他,也是在雾中练习了一年又一年才能在雾中看清本质。
而陆倾蝶,不光在雾中行走自如,竟还得空转移人员。
陆九年输的很彻底。
“差点成了三皇子的皇妃了。”陆倾蝶还有闲心打趣。
“可我是西凉人,你打算在大燕杀了我?”
“我从不杀人。”
“可我看你不像是要放过我的样子。”
“自然也不会放过你。”
“你不放过我,就不怕死吗?还有三日,你就会七窍流血而亡。”
“解药吗?我倒是有一粒。”陆倾蝶不紧不慢地从袖中拿出一瓶青花瓷药瓶,精妙得很。
陆九年眼睛微微眯起:
“你的解药是哪来的?”
陆九年心想不妙,难不成是与他争夺皇位的四弟所为?
不然他没法解释陆倾蝶为何会知道他所有的计划。
甚至还有西凉皇室独有的解药。
“一位故人相赠。”陆倾蝶有些感慨。
三岁之时,一群大汉将她带走之时,小小少年郎不知在马车后面追了多久。
摔了多少跤。
少年郎不知她要被送到何处,只知道陆倾蝶要离开陆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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