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知错。”
“皇帝插在府外的暗卫都换了?”
司玄:“是,属下再三检查,并无遗漏。”
慕容衍浑身轻松,仿佛挣脱了一层枷锁,从此往后,他便能少受些皇帝的限制。
为了做这件事,他已经隐忍了足足两年,两年内饥寒交迫,无依无靠,生不如死。
本来还要数月才能做到,但永宁郡主给了他银子,正好填补给洛川那边的空缺。
正是因为这些银子,他那些下属才向当地村民买了至关重要的消息,更早一步找到了燕国先辈埋在北雍的宝藏,从此不必为银钱发愁,这件事也就提前了。
“按计划进行。”
“属下明白。”
司玄离开,慕容衍也停下笔。
笔上只有一个字——死。
戾气杀气极重。
宁成知晓身边暗卫换了人,从容收起慕容衍的墨宝:“主子,奴才给您炖排骨汤吧,您再喝两日药,这伤必能痊愈。”
“嗯。”
-
京郊野山坡子。
‘嘭——’
即墨骋破门而入,入目便是五个被捆在柱子上的小黑崽子。
沅沅见到即墨骋一众人:“哇——爹爹——沅沅疼——”
即墨骋一时想不起姜义所说,只看得到自家哭唧唧的小崽子喊疼,满身煞气怒气,恍如战场上的修罗煞神。
“放肆!欺负郡主,死罪一条!”
“来人,将这些土匪打入大牢,听候发落!”
莽夫绑匪们被堵住嘴:“!!!”
冤枉啊!
即墨骋让人救出其他小崽子,亲自为沅沅解开绳索,抱到怀里,一下一下轻拍。
“不怕不怕,爹爹来了,是爹爹的错,都是爹爹疏忽,沅沅乖,不怕不怕……”
沅沅大眼睛忽闪,听着即墨骋轻柔的声音,缓缓没了声,趴在即墨骋肩上睡了过去。
再睁开眼,已经入了夜。
沅沅从床上爬起来,没有看到云锦云霓,正要疑惑,即墨骋推门而入。
她笑眯眯往即墨骋怀里拱:“爹爹爹爹~沅沅饿啦~”
“乖丫头,爹爹抱你去膳厅用膳。”
沅沅被抱出广禧园,没有看到往常洒扫的下人,也没有看到云锦云霓和萧护仇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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